“你还真是猪脑。”陈歌用手指在齐超的前额上轻轻了一,自己倒先笑起来,“你也不想想,我舅舅和严奂之间的关系可是很张的,我担心舅舅会什么格的事来。”
齐超也笑了。
“什么,刘品珂居然叫你来审问?”陈歌好像也有不愿意相信。
“那倒不是。”陈歌却摇了摇,“我就是觉得有奇怪,他明知你和我的关系,理应该不叫我们手才对啊。”
“对了,刚才刘师叫我亲自审问那个被抓来的共产党,这件事很快就会查清楚的。”
刚刚走到自己办公室的门,齐超就看到陈歌站在那里,一脸的忧郁。
“我知,我找你是有一件事告诉你。”陈歌小声说。
齐超看着陈歌的脸,没有说话。
“那又怎么样?”齐超心里暗暗地吃了一惊,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惊讶。
“夏副师可不是你和我,他怎么可能这样的蠢事,我看你是担心过了。”
齐超的一颗心顷刻间提到了嗓,陈歌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和你说说,又没有和别人去说。”陈歌撅了撅小嘴。
“舅妈的病刚刚稳定了,我觉得就是以前的老病了。当年,我舅舅在前线打鬼的时候,我舅妈就有这样的病,有几次发病,都快把我吓死了。现在,没事了。”陈歌虽然这样说着,可是脸上的忧郁之却依然很重。
齐超也笑了,回敬似的在陈歌的额上了一。
“我们屋去说。”陈歌似乎生怕会有人偷听,对齐超说,然后推开了房门。
两个人走屋,齐超刚刚坐来,陈歌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故作神秘地趴在他的耳朵边,小声地说:“我刚才在医院里看到了严奂,他就住在我舅妈对面的一个房间里。”
“你可别这样说。”陈歌却似乎对齐超的话很不赞成,继续压低声音说,“这次严奂又是被人打伤的,还有,上次那个杨团失踪了,他可是在和舅舅说完了话之后就失踪的,这件事知的人不多,我现在都怀疑这件事和舅舅有关。”
“连这样的想法都不要有,这要是被夏副师知了,该有多伤心。”
“什么事?”
“陈歌,不许胡说。”齐超故意很张的样,向窗外看了一,“严奂在外面可是得罪过不少人,上次不是还有人想要袭击他吗?这件事怎么可以和夏副师联系在一起?还有,那位杨团的失踪,他可是夏副师的老了,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好兄弟,夏副师怎么可能这样的事?”
“你不是去医院看望夏副师的夫人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齐超站住。
“我知了,以后啥也不和你说了。”陈歌白了齐超一。
“夏夫人的病由来已久,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治愈的,陈歌,你也不要过于着急了。”齐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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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叫齐超的心猛地一沉。
“怎么,你怀疑我的能力?”齐超故意问。
“对了,还有一件事。”陈歌忽然再次向前凑了凑,伏在齐超的耳边,“我听说严奂的伤势不重,这一两天就会醒过来,他要是醒过来了,不就啥都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