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药,又请旧日伺候过纯元皇后的歌姬指她如何发声,重新唱惊为天人的歌声。想起自己的父亲,曾无端被牵连要丢了xing命,惶急无措中,才明白恩与地位在中的重要,只是盛如甄嬛,亦要为自己之事求到皇后门,可见皇后才是真正可依附之人。所以,当她发觉皇后要自己赠与甄嬛的舒痕胶中,郁香之潜藏着一缕纯正麝香的气味时,她不动声,笑接过。
这已经成为一默契,就好像,看见皇后抱着松调教时,她笑提醒气味会对猫狗有qiáng烈刺激。
无他,女萝生涯,她必须依附皇后,然后使自己心愿得偿。
已经没有了,那么,她把恨无限放大,填补自己繁华转后的空虚与落寞。
甄珩听她语意凉薄,摇:嬛儿既早知你牵挂与我而避,又怎肯勉qiáng你去?何况若如你所言三人相依为命,那么眉庄禁足,嬛儿岌岌可危,若不与你携手,也不过是一一为人鱼ròu罢了。
陵容但笑不语,只是低绣了几针鸳鸯的彩羽,拣几枚杏仁吃了,低低叹:你是她的兄,自然事事为她分说。为她担待。我却无这样好命,没有兄依靠,也无人可信赖,只有我自己一人罢了。
不是不羡慕甄嬛与眉庄的妹qíng。只是自己,终究比不得眉庄。她甚至觉得,从到尾,甄嬛何曾待自己有过真心,不过,是利用罢了。
往事浮沉的瞬间,瞥见甄珩yù言的神qíng,陵容知他想说什么,却不愿听,只盈盈看向他:你素日的牙疼病可好些了?
甄珩只得答:谢娘娘关怀,已经好多了。
咬着丁香么?还是用了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