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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想起来之后，他的记忆断在了主要他跟着成王回来金陵，他不知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又是如何坠崖，从失去了过往的记忆，他唯一知晓的，就是不论萧逸宸了什么，他都不会去怨他。

萧逸宸微微瞪大了睛，那些将要的话语通通被堵了回去。他受着上贴着的柔，心里的一塌糊涂。

楚九霄却是冲他明晃晃的笑了，“我说没什么事吧，就小伤罢了，放在从前，都不需要缠着这碍事的绷带。”

“怨我吗？因为我才让你……”许久，萧逸宸才轻声说，这话迟了有五年，如今，他终于可以当着墨染的面，说来，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楚九霄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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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霄退了开来，迎着萧逸宸炽的视线，“你不用自责的，真的，谁也没法控制事的最后走向，我想，墨染不会怨你，无论最后的结果是怎样。”

他笑了两声，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着把话给圆回去：“是啊，刚醒来那会儿，伤比这重太多了，划这么浅浅一，本算不得什么。”

若是他还没有把自己的忠心和命去，臣服于他，唤他一声主，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萧逸宸对自己什么，也不会给他让自己埋怨他的机会。

萧逸宸心中一动，他盯着楚九霄的脸，状似随意的问，“你从前……总是受伤？”

楚九霄的有一瞬间的僵，一时得意，话就这么不经思考的说了来。楚九霄份摆在那里，加上楚云鹤一直放在底照顾着，哪里有什么机会受伤，总是大小伤不断的，是墨染。

楚九霄闭着睛，贴在萧逸宸的上，但也仅限于此，他只会到这里，剩的他也不知该如何。

可能又是他想多了，若是墨染已经想起来了，不会不告诉他。

呼一气，萧逸宸拉着楚九霄的手，让他坐在了自己旁边，起了他的袖，见绷带上没有什么血迹，才放心来。

“怎么了？”楚九霄觉察他神不太对，不由起关切的问他。

萧逸宸回过神，他又看了两楚九霄，摇说没事。

萧逸宸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这和墨染没有丝毫分别的动作与神，他几乎要破而一句你……想起来了么？

楚九霄没觉有什么，他走到萧逸宸旁边，蹲了来，仰看着他。

果然，萧逸宸不再用那审视意味的神看着他，改用了心疼。

萧逸宸先愣住了，两人的相太过于熟稔，总是让他错把还没恢复记忆的楚九霄当成了墨染。

楚九霄顿时又后悔了，不该拿五年前受伤的事来说，又惹得萧逸宸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