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她脚边的石子被她踢到悬崖边,一落无声,她却并不知道,不知道只要她再后退两步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她只是沉在自己的谴责里,还在往后退,胤轩,我受不了了
不要再往后退了!连胤轩大吼,心脏被勒得忘记了呼吸,快过来!而后顾不得她的抵触,飞身扑过去,一把掳了她往回拖,轰!她脚下刚刚踩过的那块突石陡然直落落往下砸,发出巨响。
两人只来得及躺在地上,就看到那块峭崖幕然没了,快得来不及眨眼睛。没事了。他在那阵地动山摇中抱着她的脸,将她埋在怀里,惊魂未定。如果他再犹豫半刻,她就已随那块松动的峭崖粉身碎骨了,而莲绱岛,在渐渐土崩瓦解。
莲绱人不挂帐子,可是这夜,他们特意为她准备了纱帐,浅粉的,飘逸的,挂在g上,并为她燃了好闻的莲香。
她坐在梳妆镜前梳头,一袭半透明薄纱衣,红色肚兜清晰可见,下身只穿了月牙色的缎裤,赤着足。素手轻抬,看着铜镜里那张素颜的脸,有一下没以下的梳着青丝。
这事,紫竹门开了,男人走进来,带进来一阵海风。
她不回首,睫扇一敛,轻轻将梳子搁了,再起身赤足走到矮榻上,坐在帐子内。
你准备好了?男人朝她走过来,隔着帐子,一身素袍被遮得有些隐约,哑声道:那他呢?
她不作声,仰面躺下,双手悄悄将身下的锦单捏紧。
楚幕连便不再说话了,右手一抬,将室内的烛光灭下,上了塌来。
轰!雷声过,一道闪亮朝屋子里闪来,照亮了楚幕连那张哀痛的脸,也照亮了那张绝望的脸。等楚幕连覆身上来,她用手扯住了g头的帐子,不肯看他的脸。
楚幕连看了身下的她一眼,修长的指为她解肚兜和缎裤。
她连忙一手护住胸前:不要脱。而后紧紧闭着眼,什么都不用,就这样。
楚幕连手下 一顿,什么话也不再说,一把扯去她的裤子,并拉来旁边的薄被为她盖上上体和玉腿,自己才去解腰带。
他隔着棉被再次覆身上来,最后哑声问了她一次:你确定不后悔吗?
不后悔。她头一侧,闭上眼,努力回想和他在烟幕山的日子,努力的回想,玉指却悄悄把身下的棉被抓破了。
楚幕连不再问,撑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放进了
电闪雷鸣,雷声滚滚,今夜的雨似乎吓得特别大特别响亮,而他,也似乎睡得特别沉,他梦见映雪对他回首一笑,轻轻走了出去
轰!一声炸雷,狠狠将他从睡梦中惊喜。他陡然惊坐而起,指尖下意识的去揉眉心和太阳xué,因为脑子非常混沌,而心头也没来由的一阵发慌,额头全是汗。
映雪。他用手去探身边,摸到可早已没有热度的枕头。
映雪!他大声一些,掀被而起,在屋子里寻映雪的身影,妩尘在竹篮里睡得很沉,可是四处没有映雪的影子,大半夜的她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映雪!心头愈发慌起来,他忙匆匆穿了外衣,走出房门来,外面的雨很大,风也很大,没有长廊,没有伞,他被雨帘扎得睁不来眼睛。
然后陡然,面前的那扇门吱呀一声开了,他要找的人裹着外衣,散乱着发丝从门里一跛一跛的走出来,见到他,吃了一惊,却是不肯看他,扭头就走。
映雪!他连忙大步冲上去,想抓住她问个究竟,为什么会是这幅模样,却见门里又走出来一个人。
这一次,他是肝肠寸断,只觉一颗心被活生生剖开了,血淋淋摆在面前,不断滴着血,楚幕连,我杀了你!他狠狠一拳朝楚幕连揍过去,受伤的纱布脱落,刚刚结痂的伤疤被重新撕裂开,雨珠混着血水,非常刺目。
楚幕连从地上爬起来,痛苦捂着胸口:她这样做是为了救莲绱,并不是要背叛你。
你该死!连胤轩不听他说,眸子中迷乱嗜血,掌风凌厉,已将面前的楚幕连bī得无路可退,yù置他于死地,你们真该死!混蛋,你从一开始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楚幕连受了伤,躲得有些困难,不得不飞身上屋顶,边打边对他大吼道:她只是想给莲绱生下一个血统纯正的绱女,不要伤害她,她才是最痛苦的人
连胤轩俊脸上沾满了雨珠,苍白而痛苦。不再出声不再吼,一双利眸睫毛上挂满湿意,是雨水抑或是泪水,而后陡然闷吼一声,跳下屋顶,没入茫茫雨帘中。
对不起,胤轩!映雪站在雨里,软软跪了下去,一头散乱的及腰青丝和一声素裙被雨水湿透,随着她趴在地上的动作,帖服在她细弱的背上。
楚幕连从屋顶飞身而下,同样是一声湿透,鬓角滴着水,他讲手朝跪在地上的女子伸了伸,终是没有勇气去扶她,缓缓收回去。而后只是静默在旁边,陪着她,直到雨停。
幕连,可办好了?血鸢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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