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未拂快地答应了,抬欣赏着院里的风景。
从早上一直睡到中午,难得未拂肯留,焉知兴还来不及。等未拂清醒的时候,已经分不清是早上还是晚上了,脑也在发懵。他尽力撑起,坐了起来。
哪里是亲密啊?两只鸟儿各自分飞,但愿如他所言不会像。“落落。”焉知握住了他的手,有些冰冷,焉知很想帮他捂,哈了哈气,“我你。”重复着往日的话,面前人也是旧时人。
“哈哈。”
未拂不曾看去一,只冷漠地轻轻摇。
“陪陪我,别太累了。”他轻轻说着,抚顺未拂的发。
“我也你。”未拂条件反地来了一句。
秋日风萧瑟,外面比较凉快,焉知来了兴致,拉未拂去风。两个人像往常一样伏在栏杆上,看看,看空中振翅飞翔的鸟儿,好不惬意。
“我你,落落,我你。”他一遍遍地重复着,拉着未拂厚重的衣裳想要亲吻,可未拂就是不肯折腰,“落落,低一。”
未拂摇,声音回响,“还有人在。”
还有人在,焉知看着附近的那些侍从,本意是怕未拂会有危险才安排了那么多人把守,现在却坏了自己的好事。“落落,这是我们的家,不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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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会这些啊,别动。”看他睡了许久,脸上摁了红印,焉知轻柔地蹭着他的脸。
“嗯。”未拂,抿过一,“当”的一声,他把酒杯放在桌上,酒就溅了来,“少给我耍这些小招了。”
“嗯。”
“哗啦啦。”焉知倒了两杯酒,往人手里了一杯,“希望我们二人可以夫妻和顺,久久,永结连理。”
一句失言,让焉知喜望外,兴了许久,心也颇佳,忘了自己家还放着一个外人。他个没有未拂那么,毕竟也比未拂小,踮着脚抱了未拂,像个小妻一样询问着:“今晚可以留来陪陪我吗?我怕黑,落落。”
焉知兴奋地指着远的树枝,示意着未拂,“快看快看,那两只小鸟,多亲密呀,像不像你跟我啊?”
“醒了吗?”焉知笑的面容很温煦,像秋日缓缓落的儿一般。
未拂昏睡着,昏睡了许久,压得焉知的发麻,可焉知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人。
焉知拿了一块糖送到未拂嘴边,未拂却不领,“我已经不吃糖了。”吃过了那么多苦,那些糖早就没了滋味。
“……”魄灵珠忽地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