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知倒是丝毫不理会这句话,斟了一杯酒,递了过去,“请。”
未拂提了提裳,一步两步地走了过来,跪坐在席上,眉目锋锐的他语威胁,“我是你的人,不会让你再失去我,但是你也别想再拥有我。”
但焉知不生气,幽幽说:“天枢氏三公的夫人,整日同一个浪在一起,你要别人怎么看家?”
未拂正襟危坐,回答:“世言大人不是浪,浪自诬人浪,无异于贼喊捉贼。”
他靠坐在玉枕上,微微作笑,“你能让我好过一儿,我也会让萧世言好过一儿,我就只当你娶了个妾。难你不想?”
这是天上凡的仙君啊,妖娆妩媚。焉知靠坐着笑:“夫人不请自来,难得知我雅兴。”
“嗯,风寒而已。”
“看过大夫了吗?”
夜寻过来回话,门就看到两个公缠在一起,他们似乎并没有要停的意思,夜寻便识趣地转走了。
石小上,裙摆落在地上,侧悠悠转着夺命伞,红与红,倒是很和谐。
“啪嚓!”未拂仍是挥手摔在了地上,侧都不曾看过去一,他还在因为萧世言的事而生气。
“我只知‘貌言华也,甘言疾也’。”
未拂侧闭目,脑海里在山里血腥的一幕幕,闺房中在床榻上|的一幕幕,全都挥之不去。他睁开了,手指了地上刚刚被他打翻的酒,随后放了中。
他望向了自己的群玉苑,那块地方本来一直荒废着,后来他来到家,便在里面栽鲜。群玉苑里的草每一株都是他跟焉知亲手栽的,到最后也是焉知亲手一把火烧毁的。那里承载了太多的回忆,焉知似乎也知吧,命人加修缮苑。
“嗯哼?”焉知悄悄地爬了过来,将未拂拉近了,解去了他上披着的赤龙斗篷。扑倒在席上,焉知张着他的薄。尽未拂也选择了抱住焉知,可他的脑海始终回忆着当初跟萧世言在一起的过往,他闭上睛,忍不住抱得更了。
明媚的午时,焉知还在大殿里喝酒,未拂平静地提着衣裙来了,一华服。半臂红重,宽袖红浅淡,纹用金线勾勒,裙上绣栩栩如生,是当初焉知请了全天枢最好的绣娘绣上去的。
“哈哈。”焉知仍旧不怒,反而笑了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张小嘴说不好听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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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知还是馋他的,迫切地解着衣裳,然而未拂懒慢的声音响起了,“我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