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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萧世言忍受不住,未拂的语气明显是在撩拨,他的心跃不定,撑起,眯着匆匆解衣。
“你让我去歇着的。”萧世言振振有词。
白衣松松垮垮,萧世言脸上通红,因为在温池边待了太久,上被熏来好多汗。不想主动,不想对一个已婚男人投怀送抱,萧世言告诉自己克制着。面上密布的汗蹭到了席上,原本洁白如玉的席忽然多了一刺的红。“呃?”萧世言纳闷,用手指拭席上的那滴汗,还是透明的,怎么落到席上变了颜?“是我看错了吗?这张席为什么还会变?”
他闷哼两声,憋不住,仰哭了起来,“我才知啊,啊啊……未拂……”
“……”这都是什么啊?萧世言很无语,“除了池哪里有啊?”
在萧世言柔轻泣的时候,未拂只得走了过来。低解着墨玄青,因为慌,未拂也解不开。他连连唤着,让未拂的珠震动不已,果然还是跟他在一起最有觉。
茶杯放在了桌上,未拂语气上扬,“没有?”
未拂要累坏了,才收拾好戏阁,掀开纱帐时都不忘抱怨一句:“世言大人还真是听话,不让帮忙就不帮忙,连端茶递都不会。”
,呼沉重。
“嗯?”未拂依然迷茫,“吃错药了?”
衣裳终于解开了,项圈、金锁,一一扔在了地上,未拂颀的影在烛火的映照,接近了萧世言。在戏阁待久了,冰冷的也温和起来。两个影接近了,未拂从来不敢对他暴过,但是很怕萧世言自己不惜自己。“别动。”未拂呵斥了一句。
他伏在地上解衣,力气很小,颤抖的手怎么也解不开,气得就要哭。“我受不了了,你快来好不好?死了!我缓不过气来。”
夜来清辉洒,辰光不到戏阁。火红的灯烛积了一滩烛泪,蜡烛燃了半截,未拂准备抱他去池里净,才拨了一,萧世言吻了上来,整个人就挂在未拂上。
“困了?”未拂看萧世言昏昏睡,他绕过池,去端杯茶喝。
未拂这就疑惑了,“你怎么了?”
“哦?”未拂抿了茶,随后解释:“席是特制的,遇变红,其实是趣罢了,毕竟这事没办法到落红。”
“消停片刻吧,你不累吗?”未拂倍无力,担心萧世言的受不住。
“那是散,冲饮用的,你居然当糖吃了?”未拂顿时想笑。
“我就吃了橱柜上面盒里装的糖。”萧世言翻了翻,仰躺着,一副生无可恋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