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言?”息绝担心,收起细绢和离书,拉着龙泽川赶快过去看看。
和离书?萧世言双都哭了,看不清楚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他心里悲喜加,把细绢攥在了手心里,唏嘘声声不止,他的泪宛如急哗哗坠落。“未拂……我好疼……”他把埋息绝怀里,轻轻晃动,哭了一片。
“好疼……好疼……娘你抱抱我好吗?”他的娘亲可是世家中赫赫有名的医仙,一定会有办法救他的,萧世言现幻觉,娘亲和蔼的面容现在他面前,冲着他微笑,他伸了手,“娘……”虚幻的影他摸不到,反而跌在地上,腹痛许久未消,“抱抱我……”
息绝了好时间才稳住了萧世言,让龙泽川看住他,自己去药。解毒,息绝是真的没有希望了,萧世言垮了,不能舟车劳顿,息绝亲自去过姑苏,询问息云可还有别的解决办法,可这件事就是这么简单,断散是剧毒,中毒后一个时辰没能及时服用解药,再过段时间会不会死掉,谁也无法说准。
,萧公事了,请你们先过去看看吧。”
“乖。”息绝被他染得也红了双,不知还能怎么劝,轻轻抚摸着他糟糟的发,息绝从袖里扯了细绢,抖来给他看,“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我还会想办法的,再忍一忍好不好?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和未拂光明正大地成亲了,我们找到了焉知遗留的和离书,只等未拂画押,未拂就再也不是焉知的夫人了。”
“世言。”息绝急忙奔了过来,见他这般模样,心里像针扎一般疼痛,“世言,你怎么样了?乖。”息绝听他一直重复“抱抱”,地上太凉,顾不得把他扶起来,先俯抱住他,给他一个温的怀抱,“世言乖。”
对着肚又是拍又是掐,就是疼得难以忍受,躺也不是,趴也不是,白衣公闷哼哭着,落泪不止,他不敢哭得太大声,怕侍从们会把未拂叫过来。一双手打着颤,死死攥着腹的衣裳,发因为来去,发绳松了,地上还有几被压断的发。
息云是个可怜的妇人,只有这么个宝贝儿,却还因中毒命不久矣,如今的息云还在姑苏日日以泪洗面。她知孩对未拂的心思,抱着最坏的打算,即便是萧世言时日无多,她想让萧世言最后的时间能跟他的人度过。老夫妻两个就盼着冬至日,好可以去天枢看看儿。
萧世言迫不及待地抱了,闭了闭,眸中早已布满了血丝,觉牙齿都要咬裂了,可腹痛不减半分,“师父,我肚好疼,师父……”他仰大哭了起来,肚里像是有千万条小虫在蠕动,在撕咬,他让夜寻找来各药吃,都不见效果。
近冬天气寒冷,地上更凉,但是萧世言腹痛不止,哭着在地上打儿许久了,就是不见夜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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