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陈酿,外面又在着雪,未拂突然想起来焉知去年埋了两坛好酒,于是告诉萧世言:“陈酿有是有,还是之前焉知埋藏的两坛,你要是想喝的话,自己去挖来,我得再写一会儿。”
应该是老地方吧?未拂思索片刻后回:“在苑秋千左边,靠墙角的那棵树底。挖到之后,记得温一再喝。”
“好嘞。”萧世言拍拍手,喜喜地蹦了一,“那我先去了。”不待未拂应声,人已经跑到了门。刚门来,方才还在活蹦的萧世言,脚步忽然慢了来,每一步都很沉重——小腹又痛了起来,他的手逐渐移到了肚上,剧痛变得不那么痛了,应该是习惯了吧。他心虚地朝着后的方向看了一,门窗闭,还好还好。
“哈哈。”
这活他在家里没过,好不容易才把厚厚的积雪清理净了,积雪覆盖的地面又又,萧世言用手里的小铲费力地挖着,为了有酒喝,累一儿算什么?就是怕费了半天功夫,酒没挖到。
一个生惯养的大公好容易才挖了个大坑,这都挖了好久了,没看见有酒啊,焉知该不会是耍未拂的吧?萧世言心里想着,又抬检查了一位置,没错啊,秋千旁边就这一个墙角,再说了,这坑这么大,就算难免会有偏差,那也能看见酒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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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世言立刻来了兴趣,“没想到焉知还会成全人的,连酒都给我们埋了两坛,等着,我去挖,在哪儿埋着呢?”
萧世言往衣服里缩了缩,不是因为冷,而是小腹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痛。这是冬天后,萧世言第一次往后园里来,如此冷寂萧瑟,萧世言的心难免不被动。
秋千,左边,靠墙角的树。萧世言很快找到了位置,该用什么挖呢?他四张望着,正好最近有侍从定期过来扫雪,靠墙放着一把小铲,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磕掉了铲上的落雪,萧世言这就开始挖了。
了睛。
苑里,被修剪得整齐的圃上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在这个季节,除了侧府的一片梅,苑里几乎没有什么争奇斗艳的草,到都是一片白。
“醒了?好吃吗?”未拂微笑,把帕在桌上了。
睡觉就是浪费!萧世言了脸,“我渴了,不想喝茶,家里还有没有酒啊?最好是那陈酿。哎呀,你别写了,带我去喝酒。”
“好吃。”萧世言趴在桌上睡觉,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以至于起的时候脖都很酸痛,脸盘浸在里,抬起来的时候又红又,“咦惹。”萧世言皱眉,自己都嫌弃自己,“给我,脸上。”他伸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