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原主怎么能和他家崽崽比呢?
司行简没有理会他的怪气,“想必瑾表哥早就料到是我了。”
他自知不是什么圣明君主,但他也不想被骂昏君。近几年边关一直战不断,现在还有不少地区大旱,都得他快要罪己诏了。还让他过年时斋戒祈求上天保佑。现在可有战神凡,还有神兽留守,不正是一切并非他过错的佐证吗?
他曲指有节奏地连着敲三,顿一,又扣两。门才打开。
“三皇?”楚伯瑾斜睨着他,“你确定选了三皇?”
“这时候知挂念佑儿了,你可知你战死,哦,是天神返回天的消息传到京城,他们孤、儿、寡、母、有多惊慌?还有祖母会多担心你?”那四个字他刻意一字一顿。
至于证据,若有,三皇去找;若没有,三皇造。
司行简已经看见他后的楚伯瑾,示意他不用多言,“你去外面守着。”径自走到楚伯瑾旁边的椅坐,收起放在桌上的半个平安扣。
“养不起,让它去吃好的。”
谈完正事,司行简不忘叮嘱楚伯瑾找借将他家崽崽接来。
“或许四皇大后更有明君之相?”司行简反问。
“刘三七,就是刚才那人。珵,还有郑叔,我回府被他撞见了。”
当今皇帝确实很重视这个所谓的神兽。
“还要多谢瑾表哥推波助澜。”他侧向对方拱手谢。就原主在京的势力,不足以让那些舆论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毕竟京城远离战争,多的是人安枕而卧,哪里会关心战死的是哪一个,死的将军是不是战神呢?
哪怕很快就能光明正大和崽崽团聚,他也舍不得这几天和崽崽分离了。想个办法把他接到自己边。
司行简郑重,“我尽量。”
“暂时。”
“对了,你把那豹送,有何意?”临别前,楚伯瑾突然问。
两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务必把“大皇想染指兵权,忠勇侯不与之同合污反被害,现在大皇军权在握,意图造反”的罪名坐实。还可以把几年前太的事安在他上,相信太的外祖家也会一份力。
他们就是那黄雀,在背后掌握全局,只等三皇把大皇理掉。待大皇党转而扶持四皇,报复三皇,这时再把三皇陷害大皇的证据递上去。
只是需要的时间会一。罢了,就暂且让皇帝在那个位上过完最后一个年吧。
“嗯。”他,嘴勾起,“想我家崽了。”
“将军......”刘三七十分为难地看着他,似有话要说。
看来他对自己诈死甚为不满啊。又听他提及原主外祖母,“外祖母也知了?”
听到他的回答,楚伯瑾脸稍霁,又听到他说回府,急:“你还回了府?”
在御兽园的兰兰确实吃的不错。司行简提前向刘三七说了兰兰的习惯,刘三七又如实转述。虽然现在天已冷,但中房的兰开得正好。昔日被送给各位后妃观赏炫耀的,现在却被摘来给它烤。兰香有淡,但烤得外焦里恰到好,兰兰还是很满意的。
司行简趁着天未明又翻/墙了府,临行前还叮嘱郑叔暂时不要透他回京的消息。他躲着巡视皇城的龙武卫,来到约好的地方等楚伯瑾。
“所以,你有什么计划?”楚伯瑾了气,开始关心正事。
趁朝廷得一团糟,只等战事稍松,借扶将军灵柩回京调回来一批锐便可以了。
“自然是瞒着了。你这些事能在年前结束吗?她老人家今年念叨你好多次,若是可以,带上佑儿去给祖母拜个年。”
“哦?”
“呵!”
“现在都有多少人知你活着回了京?”
“你那亲信拿着信来找我,说是有人要见我。恰好今天休沐,便提前登门了。侯爷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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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却卖着玄虚。
而且他最近吃完仙丹,明显觉轻快了许多。这就是神兽带来的好运吧?可以好好过个年了。
他把之前给楚仲琛说的,又大致讲了一遍。没提自己要造反,只是说大皇意图纳倾儿为妾被拒,还想拉拢他,他也没同意。大皇记了仇,要陷害他。他现在决定和三皇合作。
“哼,我哪有侯爷这般运筹帷幄!人在边关都能搅得京城风起云涌,现在还光明正大回了京,怕是这京城的天都要掀翻了。”光明正大四个字还刻意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