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承认我比他幸运,可您为何要将这些不存在的可能安在我的上,我并未参与那些事,我也控制不了,我能控制的,仅仅只是当,我能保护阿年,叫她免受苦难。”
“阿年的好我自是知,我从前虽不明白,可我只是学的慢了些。”
岑缨死死的盯着他,眉皱,眸中透狼一般的狠厉,似是周玄清敢再说一句,她就要扑将上来,将周玄清撕的粉碎。
诉阿年这些事,可我也并未瞒她,她父亲的确是死了。”
岑缨满脸戒备,细致的瞧着周玄清面每一丝变化:“我可能给不了你答案。”
周玄清丝毫没有停顿,他甚至走近了一步,声音也低沉了去。
“可如今都已经过去,阿年和您能得以幸存,这本就是老天保佑,您一定要阿年陷这上一辈的恩怨么?我今晚找您,便是想告诉您,此事了我耳,便是死,也再不会有人听到。”
周玄清见她面松动了些,心里也松了气,向四周望了望,月挂中天,映照着影外的一切,只有间或几只飞虫穿过,枝影摇晃,并无旁人。
周玄清见她防备的,悠悠叹了气:“伯母,无论您因何缘故将阿年送了国公府,可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您莫要执迷不悟,我若是真的介意,或是想籍此得些好,我压不需要来找您。”
岑缨冷笑起来:“呵,你说的,这世上也不会有人报仇了,上一辈的事儿,你没有承受,叶繁星却承受了,你享受的,他却未能享受过,你又凭什么要求别人呢?”
周玄清没有得到答案,心有些不安。
又冷笑着瞧他,满讥讽,语气冷飒:“怎么?你想什么?”
这上一辈的事,来来回回的折磨他,他本就痛苦万分,如今虽好了许多,可终究在心里留了痕迹。
岑缨与阿年有一双很像的睛,尾微微上挑,瞳漆黑,却比阿年多了许多沧桑悲怆,此时更是凉意骨的瞪着周玄清。
更不说他费的这许多心思,桩桩件件都是以阿年为主。
“认识楚云,是偶然,知这件事,我都觉得我很幸运,伯母,我想通的那一刻只到庆幸,幸好知这件事的是我,不是旁人。”
虽说国公府声名不怎么样,可他也是自己努力走到如今这样的,阿年不过是个丫,若他真的想求,阿年哪里能躲过去?
周玄清没有在意这嘲讽,他叹了气,看着岑缨的睛:“伯母,我若是怕,便不会找您单独来,我只想知一件事,希望您能诚实的告诉我。”
他神十分认真,“伯母,除了您、楚云和我,还有谁知阿年是大皇的女儿。”
他既是要娶她,自是要护着她,不叫她伤心难过才是。
“伯母,您难希望阿年那皇家女?当年即便是我们败了,那也与我无关,或许我也会死,也或许跟阿年一样,卖为,可那都是上一辈造的苦果,何必要叫我们来承受?”
周玄清没有急躁,只是娓娓来,今日早上用完饭,送阿年回去后,他心神不宁了许久,终于鼓足勇气和岑缨摊牌,他要护住阿年,掐断所有的不可能。
又想到岑缨是同意叶繁星娶阿年的,心更是有些发酸,他难比叶繁星那油嘴的还要不如么?
“伯母,当年的事,已经是上一辈的恩怨了,大皇早已伏诛,荣登大宝的,是当今皇上,我国公府和太师府,确实为当今圣上了许多力气……”
周玄清见岑缨不愿松,有些着急,“伯母,阿年与我是真心相,我若对她有别的心思,她难真的能逃过我的手心?”
岑缨眯了眯,眸中光闪过,好半晌才吁了气:“你不过是站在既得利益者的角度来劝导我,若是当年,是你们败了呢?那你,也未必得上阿年。”
阿年明显便不知那些事,她活的单纯通透,到了如今,又何必叫她难过。
岑缨扶着树的手,渐渐收,指甲戳了掌心,她抿了抿才说:“
“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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