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心暗暗的想,他不会让自己经历过的事,再让阿年去经历一遍,他庆幸自己比阿年先尝到那些苦痛,庆幸与阿年先识,庆幸此刻能拥着阿年赏月,他要让阿年的余生,只有甜。
周玄清难得见阿年这般模样,从前她恬静温柔,万事都由着他来,可此刻小养了起来,他竟然觉得还不坏。
“好么?嫁与我,我会永远珍视你,将你放在心上,绝不会叫你受一委屈。”
月正,两人相依相偎,意转,周玄清怕阿年冷,便从后抱着,又着阿年的手把玩。
周玄清搂着佳人心满意足,不由轻吻阿年如玉的肩背,声音嘶哑低沉带着诱哄,他想听阿年亲答应。
听着阿年中的恼骂戏词,一时想到阿年床看到的话本,竟也痴了。
阿年俏躲开,里揶揄不停,好一通言语,见周玄清终于回神,不由捂嘴轻笑。
定了定心神,抬手轻咳一声,缓解些许尴尬,随后大踏步走去,不由分说一把揽住阿年纤腰不放手。
不由转又睨了他一,上真的很痛,全都怪他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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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便似呖呖莺声外啭,行一步可人怜。解舞腰肢又,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晚风前。”【1】
原来书中那些痴男并不是虚妄空言,明明是俏娘着实叫人意心猿。
“先生是读书君,孟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君“瓜田不纳履,李不整冠”。不得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3】
周玄清正想急急忙忙的瞧阿年伤,闻言知她无大碍,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阿年在那月光中袅娜清逸,一袭红裙如仙,比那日人坡上更要妖冶昳丽。
可惜窗没有坐的地方,他只能靠在窗沿上,将阿年揽住,神正正,嘴里兀自振振有词:“无他,待和你翦烛临风,西窗闲话。”【4】
他心猛颤,似有琴弦在他心撩拨,脚似踩在云间,乎乎的朝阿年而去,手将将要抱着阿年,却被阿年一扭腰躲了过去。
他终于懂了那些话本上的话,也明了那些戏词是如何扣人心弦。
被她借着戏词嘲笑一通,周玄清却面不改,仿佛方才痴痴呆呆的人并不是他。
应,他揽住阿年纤腰的手便使力,用力将阿年抱了来,不料两人量俱都颇,阿年的磕在上的窗沿上,‘咚’的好大一声,还伴着阿年一声‘哎呦’。
这夜里静谧,他喃喃自语的话,阿年听的分明,这不正是自己看的话本?
周玄清心中叹,幸好阿年走时没有将那些话本带走,否则今晚定会被她笑话。
所有的这一切,他都心怀激。
等周玄清将阿年放,阿年捂着泪汪汪,瘪了瘪嘴,痛的实在忍不住,捶了一周玄清的|,又站远了几步,中嗔怪不已。
周玄清已是彻底痴了,阿年睨他那一,波转,万般风尽现。
月佳人笑,比灯人更加灼目。
“饿望将穿馋涎空咽,空着我透骨髓相思病染,怎当他临去秋波那一转!休是小生,便是铁石人也意惹牵。”【2】
“你这爬墙的登徒,实在可恼。”
阿年见他浑浑噩噩的,哪里还有平日冷清模样,心一时发笑,一时又只觉甜,那隐隐秘秘的小女儿心思,在这一刻,得到了回应。
她没有想到,自己在周玄清心里,可以有这般叫他心猿意的时候,有些得意,又有些羞涩。
两人这一番话说的连敲带打,机锋不停,借着戏词吐心声,又调=不断,意绵绵,勾勾连连。
时日久了,阿年与周玄清之间,渐渐变的不同,若说从前阿年是决计不会与周玄清这般说话的,她总是分的清楚,那时候,她与他,只是主与仆。
“阿年,嫁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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