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尤其缠着姑娘,姑娘一见儿就大,跟主说,太缠人了,次我们一定要生女儿。我怀疑她是不是不记得,当初生孩时她愤然地说一辈也不生了。主肯定记得,却不反驳她,反而赞许:好。
正说着,小少爷就蹒跚而来,李嬷嬷一路跟在后面。他一撞在姑娘上,拽着她裙裾裂嘴笑嚷:娘姑娘登时一手抹着睛,一手扯着主的袖,哀叫:啊,他又来了主一把抱起小少爷来,哈哈大笑:这孩,缠得你娘都不想要你了。
阿思海生意场上的客人有见着主和姑娘的,主总是坦然介绍说:这是我妻。我疑心他们什么时候成了亲的。女人嫁人是一辈只有一次的事,一般都比较看重。姑娘却似乎并不介意,主说是妻就是妻了。
我站在屋外听他们忙碌,心里却有些期待,主看着就三十了,第一个孩不知是儿还是女儿。夜时,孩平安降生了,是儿。主兴极了,把孩抱给我看,还指着我说这是哲义叔叔。我大惊之,虽觉得这个称谓当不起,心里却很动。
不过,好吧,我承认,看见这qíng形我有些砰然心动了。他们的故事,非由始,皆因止。也许有一天,我也会找到这样一个人,与之共守一生吧。
小少爷日渐大,眉目宛然和姑娘很像,鼻嘴却跟主一模一样。就这个样,大了一定是个祸害。还不仅仅如此,小少爷八个月大的时候就说了第一个字,十个月大时就能跌跌撞撞走路了。可累坏了李嬷嬷,常常跟在后面叫少爷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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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的窗外,太晒得地面袅袅冒烟,远近的景浮动在烈日,似幻似真。姑娘踩着波斯地毯跑到主边,挽了他手:我们回依度尔汗去吧,这里夏天可有的。主望向她的神qíng乍现温柔,说:行,你说回去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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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那表qíng,心疼得一塌糊涂。我都不想说了,谁看了谁觉得没息,想当年,看现在,不忍卒睹啊。五个月的时候,主把李嬷嬷从上京接了来。李嬷嬷一来,果然是行家风范,主和姑娘立刻被整治安生了。
到了第九个月,姑娘仰天大叫这生孩怎么这么讨厌啊,这零零碎碎的难受,不能来个痛快么?!痛快很快就来了。我觉得她并没有生得太久,也才半天的工夫,她就足足叫了一个时辰。我从没见过主这么张,神经质地安她。姑娘疼得烦了,睛一瞪,喝:你闭嘴!主立刻不吭声了,只攥着她的手。或者说姑娘攥着他的手。
姑娘生完孩,不仅没胖,反而消瘦了一,元气大伤。正巧萧墨萧公投商途,到北方游历,带了很多稀有的补品给主。姑娘自己细细甄别了,告诉给李嬷嬷去。这样在家养了两个月,复原得不错。
我不禁要质疑,她哪像个妈呀,倒像是主另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