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人,别、别取笑下官了,就是挺热的。郑荣满边解释,边抬起宽袖忽闪着。
瞧瞧,郑大人这脸皮薄的,别担心,回头让本官那婆娘给你说媒,保证
别,大人饶了下官吧,下官真的没这心思。在家里被老娘催,这没想到参加个喜宴被同僚催。还偷窥到了一个大秘密,郑荣满此刻心神不宁的,格外的不自在。 金大人看他真的不愿意,这才收了戏弄的心思:行了行了,不逗你了,瞧你着急的,等下新郎官来了,定要多灌几杯,说起来这新郎官怎么这么久都没过来?别是等不及先入洞房了吧?哈哈哈
这金大人是个武将,说话荤素不急。
平日里众人还不好意思,不过大喜的日子,的确需要热闹热闹。
众人也是哈哈哈笑着。
上首的余相爷也笑呵呵的,显然也挺高兴的。
只是这时突然一个家丁脸色惨白,踉跄着跑了进来:老、老爷,出大事了!
余相爷猛地站起身:怎么回事?大喜的日子,乱喊什么?
老爷那家丁几乎都要哭出来了,老爷你赶紧去看看吧,二公子二公子不见了!
什么?余相爷身体一晃,差点没站住,被就近的同僚给扶住了。
夫人与大公子把整个府邸都翻遍了,都没找到二公子,只有这封信,说是、说是交给余提刑的。众人这才看到那家丁手里还捏着一封信。
余相爷猛地就要扯开,随即想到什么,骤然顿住了。
只是脸色极为不好,可好在余相爷在官场上叱咤了这么多年,很快镇定下来。
余提刑,劳烦给看看,吾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余相爷嗓子都哑了。
楚轻心里咯噔一下,从知道余栉风不见,她莫名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快走几步过去,垂着眼,勉强镇定下来,快速打开了这封信。
只是等快速从上而下看了一遍,一颗心彻底沉了下来。
陡然攥紧了宣纸。
揉成了一团,咬牙切齿:该死!
余提刑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余相爷抹了一把脸,若不是被人扶着,怕是要腿软的。
相爷放心,二公子下官肯定替大人寻回!楚轻给余相爷行了个大礼,转身就往外跑。
余提刑!余提刑!余相爷喊了几声,看楚轻头也未回。
莫名有种预感,这事怕是与刘国舅刘太后有关。
余相爷勉强镇定下来,朝着同僚扯开一个笑:让、让诸位看笑话了,吾儿出了点事,今日不妥,改日必当重新宴请诸位,还望海涵。
诸位也都是人精,余相爷与皇上走得近。
皇上如今正与刘国舅、刘太后开撕,怕是这余二公子失踪怕是与那两位有关。
他们躬身告辞了,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就匆匆离开了。
楚轻脑袋都快炸了,她说怎么这段时日刘国舅这么淡定,感情是有这么个后招。 信上说的很简单:听闻余提刑破案很有手段,吾极为倾慕,是以借余家二公子来与余提刑赌上三次如何?从此刻起,提刑府衙的三件案子,从接案起,一日一起案子,吾为余提刑掐着时辰,若是一次
完不成,吾就取余二公子身上一个物件,第三次,若是余提刑迟了,那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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