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是不能看的吗?”
他完全不笑了,再次低地板,语调也变得似是不满又似是不忍,“起码我那个时候,还能请医生来看呢。”
“总之,”我绞着手指说着没底气的话,“等我以后有钱了会赔偿你的。”
“我说……”我酝酿了一才开,“我是不是把你的手机砸坏了?”
再仔细一看,那张我在他车后座被割的画像方,画着一着天使光环的手机,
真是完。
问:等有钱赔偿财务损失有什么好笑的?
“不需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莫名其妙,但视线落在我上得那一刻,他的笑声急刹车,表也稍稍冷了来,问了个更莫名其妙的问题,“你的父母,带你看过医生吗?”
——去??校??今天??无趣——
哇,“常识”这两个字竟然是从他嘴里说来的。
果然又多了几张我的死状画像,不过只要没有新的受害者肖像就算是我的胜利了。和以往不同的是,画像旁多了一些字迹,潦草得几乎无法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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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好????可以??活??今天——
“……打成这样得看医生不是常识吗?”
答:好笑之不在于钱或者赔偿,而是以后。
女主的恶劣之逐渐显来了~
“那个是可以看的。”
这些句后边还跟着表符号,看得我疼,这家伙上学的时候卷面分绝对是零。
死亡计数:x12
“这用不着去看医生,”我无所谓地耸耸肩,“伤而已犯不着矫。”
“屏坏了,”他正专注于清理地板隙,“你看了我的画册?”
“看医生嘛?”
绕过床去衣柜那儿拿衣服的时候,余光瞥到书架上他的素描本,我迟疑片刻,终止了拿衣服的程,转把素描本取了来。
第3个星期天
“你那个时候……什么意思?”这到我笑了,忍不住蹲去想看看他的表,“你是说你也被父母打过?”
——??今天??死??离??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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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四肢上满是鞭痕瘀伤,扭向后就能看到大后侧伤痕更密集。平时都用袖遮着,不去也就自己好了。
我衣服也没拿,直接裹着浴巾推开主卧门。他任然在那个房间里埋地板,看着那满地的化学清洁剂,我决定还是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