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洲看她这样,没有劝什么,只是摸了摸小徒弟的,说:“没事没事,正好休息一,吉月这几天就跟着我修炼吧。”
但是当这件事真正开始以后,司吉月才渐渐会到其中的艰难之。
他们并没有离开舟锡山,也没有什么秘境。和师父一起度过的这三天里什么事也没发生,安详得不可思议,前几天没日没夜砍竹的事好似一场梦一样。
他要是说司吉月几句,或是直接骂她几句,倒也还好,可是沈灼洲这么温和地对司吉月说话,她就有忍不住眶里的泪意。司吉月用力地眨了眨睛,在朦胧的视线中对沈灼洲了。
再轻松不过的小事,就算不使用灵力,修士的素质也会比凡人很多,砍光一片竹林算不上什么难事。
司吉月把事一五一十地说来,躲在沈灼洲后,对大师兄说:“我不回去了,反正你也不教我别的!”
司吉月看了两三遍基本就学会了,但是她不是系的灵力,所以没有办法轻松地使用,多召唤一细小的罢了,没办法像沈灼洲那样游刃有余。
司吉月没有期待沈灼洲真的教她什么,毕竟师父自己看上去都像个弱不禁风的读书人。
司吉月用力地咬着,低着不说话。
于是某天清晨,司吉月从山上跑回来了。
其实李星火看上去比师父很多,但是他的教学方式占用了司吉月太多的时间,她一天到晚,连运转灵气的时间都没有,境界提升速度甚至比不上来到舟锡山之前。
而这正是司吉月最无法忍受的事,她想要变,要在很短的时间赶变,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事上。
司吉月开始跟着沈灼洲修炼。
司吉月初次看到沈灼洲使用清涤术的时候,心惊讶又敬畏,但是不久以后她就发现,那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清洁法术而已,沈灼洲平常甚至都不怎么用。
李星火脸黑来,恨铁不成钢地骂:“你这才筑基期,你学什么招式?连底都打不好,以后还怎么走去?”
除了让她砍竹,李星火什么也没有教给她,一个人在山自顾自练他自己的剑,那磅礴的剑意,司吉月在竹林中都能受到。她总是偷偷从竹林里探一个,羡慕地看着李星火,试图偷师学艺。
司吉月整整砍了三天,竹林不仅没有减少分毫,反而生得比从前更密了。她也不是没有试过悄悄把灵力附在剑上去砍,但是诡异的地方就是这东西能修士上的灵力,并且将其转化为自生的能量,越是使用灵力,苦竹生得就越快。
“李星火!”沈灼洲突然严肃地叫了一声李星火的名字。
砍到第十天的时候,司吉月手上已经磨起了层层泡,旧的磨破了,还未好全,新的伤就爬上去,汗混杂着组织渗开裂的伤痕中,司吉月甚至连痛觉都受不到,她对手上的伤已经开始麻木了。
尽早有预料,但是司吉月还是没想到师父的日常生活居然悠闲到了这程度——他们师徒和门派外的散修、甚至是寻常人家没什么两样,大清早的就上山去钓鱼,一坐就是大半天,如果合适的话也会将就着野地生火吃饭。
要不是司吉月躲得够快,她肯定要被困在竹林中。
李星火自知失言,嘴张合几,最后也没有说什么,一甩衣袖扭走了。
这似乎不是一片单纯的竹林,里面的植与其说是竹,不如说是披着竹外表的怪,虽然不会主动攻击,但是生速度快得吓人,司吉月砍去一的时间,它们就能生十“竹”。
可是这样的练习,对于她而言,仅仅是增加了一力罢了,除此以外,对司吉月没有任何影响,她的修为,她对术法的掌握依旧止步不前。
司吉月生气地看过去,单薄的膛剧烈起伏两,愤怒的视线里几乎带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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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沈灼洲依旧什么法术都没有传授给她,也完全没有教她什么秘籍或符文。
李星火跟来,拎着她的后衣领打算把人拽回去继续练,司吉月扒着沈灼洲一顿嗷嚎,沈灼洲忍不住笑着护住她,问究竟怎么了。
他越说越上火,“没学会走就想着跑了!连这苦都吃不了,还想修什么仙?趁早收拾收拾回去嫁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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