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叹了一气,说:你不要再胡思想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说不定在你的肚里已经有我的孩了。说着就要去摸赵培菲的肚。
周听到这话,脸顿时冷了,一把拽过赵培菲,说:裴勇?我告诉你,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他。
赵培菲一把扇过周的手,哭着说:你混!我恨死你了!
赵培菲冷意不减,说:他就算死千百回,他也是我夫君,是我的男人。比你这鼠窃狗偷之辈,不知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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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怒反倒兴地说:这才是小妇人该有的模样,以前冷冰冰的样太不让人喜了。
赵培菲听此,冷声说:你别自作多了,我当时以为那书签是裴勇的,才会放在手中观赏的。你以为你是何人?不过一个才,以为当时的我会看重你吗?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要让恪靖侯府垮掉。周地看着赵培菲的睛,说:我不是别人,是乔恒的私生,当年他死的时候,我才三岁。幸亏他因为畏惧正室而没有把我娘和我接府中,否则我也难活到现在。
殿几个字,赵培菲一阵心酸,泪止不住地落来,她现在什么都没了,权力地位和荣华富贵,甚至是自由还有
赵培菲有些后怕,向后退去,问:你到底是谁?裴江多年征战沙场,难是在战场上结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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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见周都是端正谦恭的样,何曾是如今这无耻的模样?不过见的多了,赵培菲也见怪不怪了,但是还是讨厌地转过去。
我恨裴勇不止是因为他是你的夫君,而且因为他是裴勇,是裴江的儿。周靠近赵培菲,低声说:难你就从来没怀疑过我?
周却不在意,把赵培菲的小手放在手中了,继续说:说明你是常常拿在手中的。
你怎么知的?赵培菲惊诧,知裴勇过去的她的确瞧不起裴勇,但是周应该没机会知的。
如果以前我知你对我存着这心思,我就该杀了你!赵培菲恨声说。
难你对我没有心思吗?还记得那枚书签吗?记得还回来时有一香味儿,让我想彻夜想非非。说着凑近赵培菲闻了闻,说:就是你上这香味。
周听了之后戏谑地说:你以为我是傻的吗?你为什么来到恪靖侯府,为什么会被太后贬斥,难以为我都不知吗?你如果真的对裴勇有丁谊,就不会不许他搬往公主府,就不会折腾他为难他让他去读书,就不会在事后从来没为他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