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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蒋珣夸得一愣一愣的，褚珩很恍惚地想蒋珣说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他，原主之前这么好的吗？

发了一条问候的消息过去，没有人回答。

“你在骗我。”褚珩说。

但是估计查不什么来，沈至凡知他想要什么了，其他人也会知，那么他要调查之前的事就更有难度。

【沈至凡：如果你不信，可以问问其他人。】

等到了晚上，沈至凡才回了他。

沈至凡这么说他可就不信了。

沈至凡震惊，连忙回：【以前的你……很一言难尽。】

“但在我从医院里醒来时，你对我的态度并不像现在这样，之后在你公司工作也是。”褚珩垂着帘，手掌挲着杯。

或许等着事真相慢慢浮现来更好。

【沈至凡：韩辞那孩比较嫉恶如仇，也比较在意他自己的信仰，你之前对他嘲讽过，还故意打击他，他又记仇，对你的怨恨就逐渐加了。他说的话没什么值得参考的价值。】

【沈至凡：就是说你为人还可以，时不时会搞恶趣味。】

没过多久，褚珩接到了沈至凡的邀请，想跟他去聚一聚。

【褚珩：今天韩辞来找我了，说了好多我以前的事，才知原来在我记不得的时间里我居然了那么多事。】

【褚珩：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韩辞骂他骂得那么难听，怎么可能像沈至凡说的这样。

“我没有骗你。”

说以前，蒋珣自动滤过中间时段，说：“之前的你很开朗很，我本来没朋友的，要不是你肯接受我，我估计到现在都是一个人。”

蒋珣估计也是一样，都不会告诉他实话。

【褚珩：……】

那他只有自己去查了。

蒋珣之后来找他了，好像并不知他找他有什么事。

蒋珣这里得不到答案，褚珩将话的目标转换成了沈至凡。

“我想知以前我究竟了什么，让你们这么讨厌我。”褚珩问。

【褚珩：一言难尽是指？】

得不到想要的解释，褚珩跟他告别，回到房间后开始发挥自己的想象。

列了好几条猜测来的可能，褚珩盯着看了好久，都觉得不太现实，或者真正的现实比他想象的还要光怪陆离。

以一句谢谢结尾，褚珩没再跟沈至凡聊天，他知肯定问不个什么大概来。

“……”蒋珣没说话了，同样在看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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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珩：谢谢。】

可是为什么蒋珣见到他的时候态度并不是很好？

聊了半天，褚珩发现自己本没有往重上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