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庙堂之则忧其民,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大公为国为民,其心可鉴。”医者仁心,阮致臻曾劝他不要拿黑·火·药,却又在无人知晓时已经把材料备好,这份心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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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乔斯年看着字画皱眉沉思,圆风,“皇太满月宴公的贺礼甚合陛心意,这幅太·祖手书赠与公。民间不得私造烟的圣令很快就会达,请公务必保守制方。”
乔斯年收起卷轴,“你是看见我派人去上善医馆卖药材才找来的吧!”
“公英明,”和这幅字画一起到圆风手里的还有一份清单,上面是乔斯年在定山县上善医馆名要的药材和其他品。
寥寥几句,冯远听的心颤,能救命的“若”两个字他看了,烟应该就是那晚在空中盛放的焰火,响鞭又是什么厉害东西,肯定不是他知的响鞭。
是阮家“上善”的另一半“若”,太·祖皇帝的真迹,赵氏皇族见字如见人,阮家嫡枝可凭此四字免死四次。
其实他已经知答案,烟里什么粉末是为了产生哪焰而添加,丙叁一清二楚,剔除这些,响鞭的药粉成分最接近黑·火·药,烟都不让私造,响鞭更不可能。
要用,你自己要那我当东家,别怪我把你当掌柜,遂收了脸上的假笑,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北境和西境的科举试题谁在盯着?我还想趁着年节多卖几本书呢!”
乔斯年小心展开,映帘的字迹劲骨丰肌,笔力千钧,暗红的方圆四寸朱砂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遇见史上最严厉的禁鞭!
“书铺给其他人,印书的庄我也安排妥当,还请了松雪先生看顾,”圆风双手奉上一个降香黄檀木盒,“属奉旨将此送与公。”
阮家人丁兴旺,“上善”不够用,加上“若”也够呛呀。
他又想到靳家,要说镇北侯府的把柄也就靳云是哥儿这件事,对此瑞兴帝心知肚明,此事可大可小,作得当还能传为一段佳话。
“没有响鞭。”
乔斯年忍不住思索瑞兴帝是什么意思,难是阮家犯了什么事,要他拿着“若”去救人,送他两个人?
在乔斯年后一直没声的辛双手接过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个卷轴,看起来有些年。
“属发现安平城和忠义关的上善医馆大量储备着公需要的药材。”
但是,还有句话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看来不需要他参合,军局是不用去了,乔斯年抬看着圆风,问,“响鞭呢?”
现世不是有木兰替父从军,穆桂英挂帅征吗,保家卫国谁说女和哥儿不如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