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吗?”贺兰毓看着她。
温窈轻呼一气,看着他说:“那我想要你放手。”
“听说还是这位主带回来的,那心也太大度了吧……”
“什么大度不大度,你也不看看夫人如今病得都没法儿见人了,这时候女人当然要越贤惠越好呀,你当这位主是个省油的灯吗?”
池塘底有鱼,她拿儿鱼撒去,就能引得鱼儿们争相来抢,听说鱼没有脑,一辈都是不记事的,不念过去不想将来,就只看重前的好。
贺兰毓急:“我什么时候要你求我了?我就想要你说一句喜我,喜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你想要的任何事,我难会不答应你吗?”
“我要是昨晚真收了她,你就兴了吗?”
说不说,温窈也都一字不落听见了,倒没打算怎样,可拦不住八哥儿不,听见什么就学什么,“扇烂你的脸……扇烂你的脸……”
早晨巳时,温窈梳洗好坐在桌边用早膳,忽地听外间响起一串沉沉地脚步声,抬去看,贺兰毓自外而,大的影站在门,生生挡去了她一片晨光。
她说着不耐烦了,抬手将手里的勺扔碗中,不慎教溅起的打了指尖,颇觉晦气,随即起打算去寻手帕来。
门披着月走了两步路,回到自己的小院儿。
贺兰毓自觉这话说得很明白了,他觉得她能听懂,希望她先不要因为误会而急着生气,静心让两个人能借此机会把话说开。
她说着甩了手
温窈眉尖也皱起来,“你觉得委屈是吗?觉得是因为跟我说过了那话,所以影响了你逍遥快活,可你收不收那个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温窈面上一如既往地漠然,抬起对上他的目光,嗓音如刺,“兴如何,不兴又如何?她又不是你第一个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你现在跟我在这儿装什么装?”
半夜里又中途醒来,躺在床上睡不着,便只好又披上衣裳到凉亭里风。
温窈瞪过去一,教它停了。
他兀自压了压怀中的怒气,试图放缓声音问:“你明明不喜我边有别人,为什么偏要说那些话,这样的事?”
屋中一时寂静,温窈低喝粥,细微的响声都好似无形中被放大。
他面上沉燥郁,了屋也不看她,撩袍在桌边落座,婢女忙备上一副碗筷到跟前,随即便教他一声低喝全撵了门。
但外间声音还是当即一顿,有婢女悄悄摸来看,幸好,瞧主还睡着没醒,轻轻送了一气。
贺兰毓气不打一来,“温渺渺,你昨晚真的睡得舒心吗?你放个女人在我房里,当真一儿都不在乎?”
贺兰毓猛地了气,她怎么能这样风轻云淡,明明婢女说她昨晚都没睡好觉,半夜里又跑到凉亭风了,她心里明明就是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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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没有你要,也没有胁迫你不要,怎样都是你自己的事,你现在跟我发什么疯?难不成还要我哭着求你从今往后都不要碰别的女人,有用吗?”
温窈也愿意一条目光短浅的鱼,那样的话,烦心事儿想必能少许多。
温窈手中勺磕在碗沿一顿,摇说没有。
“在乎什么?”温窈话音淡得过分。
他从桌边两步到她跟前,五指死死钳住她的小臂,一把将人拉了回来,睛直直盯着她。
喂了一通鱼,再回去沾枕便睡着了,第二天睁开,便听见窗外廊檐传来婢女们的低声私语,说那边儿院里多了位人。
“呸呸呸,这话你也敢说,当心教主听见了又要发怒,闹得你跟小喜一个场,扇烂你的脸……”
“站住!”贺兰毓以为她又要回避,当一声厉喝,追上去,“温渺渺你说清楚我装什么了?我跟你说过不会再有别人的话,你怎么就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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