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觅的事,哀家都听说了。”召未雨先一步开,叹息着,“那孩也不知怎的,居然就自尽了,想必你是受惊了吧?”
“你需要?”白明朝想了想,一脸困惑,“你真觉得她会对你什么?”
“不,不受惊。”白倾沅不知她说这话是何意,只能先发制人,在她跟前跪,“都是阿沅的错,阿沅跟太后娘娘要了她,却又没有照顾好她,太后娘娘要打要罚,阿沅都悉听尊便。”
白明朝不经意间笑了声,“放心,我又不是没过,哪里需要你看着。”
“她可不是什么好人。”白倾沅警告白明朝,“待会儿了,你可得跟在我边,寸步不离。”
“二哥哥……”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地坐着,四目相对还没说上半句,福嬷嬷便又来在召未雨边耳语了一番。
“宁可怕其有,不可料其无。”白倾沅神严肃地仿佛一刻便要上战场,白明朝震惊之余,不忘轻了。
白明朝笑笑,他又哪里好跟召未雨说,若非是怕你对我妹妹玩些的手段,我又哪里会愿意。
召未雨坐在上首笑眯了,慈祥:“真好,哀家还以为你们男孩都喜脱,平日府里呆不住,没想到明朝倒是个安稳的,会陪着妹妹呢。”
白倾沅生怕他会将自己独自丢,趁机唤他几声,他却只跟寻常招呼似的,冲她坦然一笑。
又是这回事,白明朝暗地里咬牙,心发誓往后再不随便来。
白倾沅急得珠都快瞪来了,“是我需要你看着!”
“傻孩,哀家几时说过要罚你了?”召未雨伸手将她扶起,拢到自己边,“哀家知你也是受惊了,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
召未雨闻言皱起眉来,向白倾沅:“阿沅,哀家忽有些急事要理,你先在这里呆会
?怎么你对她一副苦大仇的样?”
她还没从突然被抛的震撼中缓过来,便听召未雨带着蛊惑的声音:“冬了,阿沅过的怎么样?”
白倾沅挤了几滴泪到角,要哭不哭,被召未雨带在边,心思不知有多警觉。
“这回啊,那些世家姑娘们的画像,哀家都叫人准备好了,就放在偏殿,不若叫福嬷嬷带你去看看吧。”
不过心里想的与面上的总是不一致,他作揖:“太后娘娘说笑,明朝不过恰好在府中,想着许久未曾拜见您和陛,便自作主张一跟了来,娘娘不嫌麻烦就好。”
“多谢太后娘娘,阿沅没事。”
“不麻烦,人多了,在哀家跟前凑着才闹,哀家喜闹。”召未雨这厢话音刚落,便又想起来,“话说,明朝可还记得上回哀家说要替你指婚的事?”
白倾沅孤零零被扔在召未雨边,独自承受着她的虚假意,小心谨慎:“承蒙太后娘娘关心,阿沅过的还行。”
偏白明朝就跟看不见似的,自己:“多谢太后娘娘好意,只是臣此番,还未曾拜见皇上,上回臣与皇上见过一面,相谈甚,所以……”
既然是坐太后的车来的,白明朝了之后,自然也得先去同太后请个安。
“原是这样,皇上此时应在居正殿忙着,那你便去吧。”召未雨对他去哪并未有太多阻拦,只要不在慈宁殿就好。
她这话摆明了是要支开白明朝,白倾沅只能拼命给他使,叫他不要答应。
只是此番是逃不过了,他神不大自然,颇有些颜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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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倾沅就这样睁睁看着白明朝潇洒的影了慈宁殿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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