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还没说上几句便要走?
白倾沅正想借此机会,自己也一走了之,不想召未雨本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急匆匆带着人就走了。
正殿里只留福嬷嬷和另几个女在她旁伺候着。
去办事居然都不带她最信任的嬷嬷吗?白倾沅怀疑。
见着福嬷嬷端了糕和茶上来,要她在这里小座,白倾沅顺势端起小盏茶杯了一,还未饮便又放了。
“是茶不合胃吗?”福嬷嬷关切。
“不是。”白倾沅忧虑,“只是忽然想起我还有件东西想要送给太后娘娘,落在哥哥的上了,烦请嬷嬷能去帮我找哥哥要来。”
福嬷嬷问:“那是何?”
“那是我前几日托人在白云观求来的平安符。”白倾沅笑得天真,“虽不值什么,但好歹是我的一番心意,还请嬷嬷能亲自去帮我要回来。”
福嬷嬷这回人意料地好说话,“不是什么大事,县主就请在这里等着,老去去就回。”
白倾沅惊讶于她的反应,心更是打定主意,趁她一走自己便也赶离开。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福嬷嬷刚离开不过一瞬,陶宣便从偏殿过来了。
“你不是在居正殿?”白倾沅吃惊太过,脑一时转不过弯来,连礼也忘了行。
陶宣瞥她一,盯着桌上那一堆糕茶鸷:“你不吃?”
白倾沅看着那一堆东西,只觉同致命毒药无甚区别,她缓缓摇了摇,看了四周的女。
“都去。”陶宣只稍一声吩咐,女们便全都退了去。
今日的陶宣看起来与往日不大一样,沉着稳重地叫人害怕。
白倾沅心察觉不好,正跟着女们一去,便被陶宣抓住了手腕,他猩红着,压着嗓音:“去把召颜叫来。”
“什,什么?”白倾沅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还没等他松手,刚被女们关上的大门便被白明朝踹开,他从陶宣手中夺过白倾沅,将她护在后。
“二哥哥。”白倾沅害怕地躲在白明朝后。
两人看着陶宣一步步变得不对劲起来,却又丈二和尚摸不著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去找召颜来!”陶宣又低低地吼了一声。
白明朝黑着脸,带着白倾沅三两步先跨了去。
外慈宁殿的女嬷嬷们全都不见了,一时间清冷萧条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