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程见安他别在意,但许尉比她要更关注她的。
“你比以前还要差,一旦发烧就会很麻烦。”他大概也对自己的失控到郁闷。
血气方刚的alpha,本就比一般人烈,几十年没尝过女味,未开窍时还守得住,可一朝在心的omega上髓知味,但凡有所回忆,接来就要陷被动忍耐的漩涡。
她本推不开许尉,也没办法从他手占到半便宜,他想哪就哪,想哪就哪,平时乖顺的难得很想反抗,这被完全压制她的者征服的觉过分烈,直接引起了她本能开始抗拒说不行。
但她没想过许尉刚刚是真的她很猛。
程见被的难受,短时间额就已经冒薄汗。他太快了……又很用力,好像野兽一样,明明alpha是没有被动发期的,可现在给她觉就像是许尉已经发了一样。
事说停就停了,他连都还没。
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大的将她的都撑得发红,但好在上的让没有太多阻碍,他每去一次,那小孔里面就要吐来一汪汪的东西。
“可是那里真的没撑裂,我不痛。”程见还想要,只能努力跟他解释。
其实应该把剂带过来的,程见有暴躁的想,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居然这么不争气,没发的时候居然稍微暴一就不住了。
日日夜夜都想着她柔的,或许对于omega来说发期就是的极限,但比起为战场军人的alpha,离餮足还差得远,所以又怎么可能会没有那念。
她被自己的alpha如此占据了一次又一次,的,快与狂并存,吞并一切理智。
他看见她还胀着的,用指腹帮她了起来,像是想学着去安抚她,记得以前摸她这个地方的时候,她会舒服的。
“血了。”他突然用力说了一声,懊恼地将从她。
军队里的禁几乎全都是不得已,能忍得来,不代表就没这个需求。
她没有和别人上床的经历,所以无法对比,军队那些禁多年的军官一朝和自己恋人结果把人给医院的例其实比比皆是,只有程见熏心不怕死,还敢仗着许尉耐好,来继续撩拨他的野。
程见看见他上分布着鼓起的青,隐约能看到白粘里透着一血丝,想到自己的生理期在两天前结束,程见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没净。
他努力克制了一心里的邪念,指和拇指分开,轻轻把那两片翻开看了看,其实并不能发现有明显的撕裂,他也不知到底哪里了问题。
“可能是因为我生理期刚走,不这个,我还想要你,你不准停。”程见撑着床坐起来跨跪到了许尉上,她贴上去抱着他的用力吻他,吻得凌而撩人,呼间的轻都带着充满的鼻音,像支药正在往他上抹一样。
她来的时候就想到会被许尉,她也是冲着睡他来的,可现在的况显然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总觉得正在索取她的alpha,好像比她想象中的更饥渴。
当一个克制的人不再克制的时候,他可能会成为一个野兽;而当许尉不再忍耐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很可怕。
许尉抓着她的把她拉过来,垫着她的,仔细查看起她的,那脆弱的地方粉的像朵的,上挂着黏糊糊的,净而纯,给人一想上几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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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见被他得太了,觉手脚都跟滩烂泥一样使不上劲,就只能哭唧唧向他求饶希望他慢。
视线模糊间,程见看见许尉一直死死盯着两人合的位置,有一疼,掺杂着大量的接近的,让她觉自己在云端,上又要被他给拽地狱。
她不让,所以他就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