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3/5)

蒖蒖黯然垂目，竭力调整心绪，良久后才缓缓那夜她与庄文太亲近后太衔去珠钿品尝呵胶之事，随后又说了在宁国府发现蛇毒可能与此有关，最后韩素问以仓鼠证实的经过。

赵皑把此前已候在殿外的韩素问召来，向皇帝展示了那枚犹带毒素的珠钿，赵皑随即又向皇帝揖，：“爹爹，蛇毒已被翰林医官院列为禁药，中人极难获得。后来我让人查过，这些年程渊一直在用蛇毒治痛之症，私聘用了几位捕蛇人，年为他提供毒蛇。”

“所以，你们想说，害庄文太的是柳婕妤还是程渊？”皇帝问。

“此事与谁有关，须看珠钿的来源。”蒖蒖，“那珠钿是人云莺歌送给我的，把她召来审问，便可知珠钿从何而来。”

这日云莺歌也被庄文太妃带，此刻在皇后殿中。皇帝当即命张知北派人把她带到了福宁殿。

云莺歌尚不知发生何事，一殿中，看见众人个个神冷肃，当即吓得跪倒在地。赵皑随即问她珠钿来源，此刻她也不敢掩饰了，垂泪说了实话：“是凤仙……哦，不，是如今的太妃送给我的。当时她说要谢我照顾提，送我这副珠钿，我见珠钿贵重，蒖蒖又喜事将近，所以转赠给了蒖蒖。”

“太妃？”皇帝蹙眉问，“她又是何从得来？她知你要送给蒖蒖么？”

“她知的，我告诉她我准备送给蒖蒖，她没有反对，说送给了我就任我置。”云莺歌泣，”但是她从何得来我便不知了。”

皇帝唤门外宦者，正命他去请太妃，此刻却有一位东侍慌慌张张地疾步，跪倒在皇帝面前，禀：“适才四大王和太妃在东忽然呕吐厥，现在不省人事，太医说，像是中了什么毒。”

四大王即柳婕妤所生的小皇赵皎，今日柳婕妤说染风寒，卧床于阁中，没有前来观礼，但允许保带着赵皎及公主如婴前往东看婚礼盛况。

皇帝一听赵皎可能中毒，又急又气，立即起怒问宦者原因，宦者却说太医也暂时不知因何中毒。蒖蒖顿时想起此前凤仙所用的珠钿，对皇帝这一疑，皇帝旋即喝：“走！随我去东。”

到了东，只见里面一片混，许多人围聚在太妃寝殿，对着昏迷的凤仙和赵皎又是呼唤又是哭泣，而几位太医锁眉，不时商量或争论，一些宦者四奔走，看上去焦急而忙碌，却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公主如婴在自己保怀中一直哭，而赵皓垂丧气地坐在凤仙榻前，两红红地，似乎也刚哭过。

皇帝先去查看赵皎状况，蒖蒖则来到凤仙边，低查看，发现她面上的珠钿已经卸。

“太妃的珠钿呢？”蒖蒖问凤仙榻前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