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4/5)

好汤药让二人服。过了片刻，凤仙动，开始，而赵皎仍无反应。皇帝愈发焦虑，连问郭思齐药用得对不对。郭思齐躬：“官家，须对症药才能确保见效。而今只知这毒可能是蛇毒，但是哪蛇之毒，蛇毒用量是多少，我们全然不知，只能保守治疗。若能查明，臣等便知如何更好地解毒了。”

“程渊！”皇帝霎时想起刚才蒖蒖等人提到的程渊，喝，“快把程渊拘来！”

“官家，万万不可！”跟随他而来的都知张知北跪劝，“程渊如今在慈福侍奉太后，如果因此事拘他，等同于向天宣告太后与谋害皇之事有关。一则，太后可能先就不允许我们慈福拘人，再则，即便程渊被捕，为了自己命和维护太后，他也会一咬定与此事无关，不会说如何才能解毒的。”

杨诚也附和：“张都知所言有理，此刻确实不宜以追查皇中毒一事为由去慈福拘捕程渊。”

“那你们说怎么办？”皇帝怒吼。

此时蒖蒖上前，朝皇帝拜，：“有一个办法，或可解决此事。望官家先回福宁殿，再容禀奏。”

皇帝如今无计可施，又见蒖蒖目光定，一副有成竹的模样，只得应她所请。

待回到福宁殿，蒖蒖再郑重举手加额，向皇帝跪拜，然后肃然：“，典膳吴氏，自荐为司令，为陛追查庄文太及四大王、太妃中毒真相，肃清禁。望陛加恩，准所请。”

皇帝惊讶得无以复加：“你说什么？司令？”

“是的。”蒖蒖镇定地仰首，与皇帝对视，清楚地说，“唯有司令，才有束南北大两人的权力，才能名正言顺地慈福查案，而不怕太后反对。”

“司令可束的两人只是女官人，不了程渊那样的宦官。”皇帝质疑。

“程渊涉及的罪行，不止毒这一桩，他还涉嫌私自囚禁夫人。夫人是先帝人，在司令辖范围，先以追查夫人一事的理由慈福，再说服太后，程渊，届时给御史台、刑审讯，或是皇帝旨设诏狱，皆由陛决定。”蒖蒖冷静说自己的计划，见皇帝不置可否，又，“夫人一案，不仅涉及庄文太之事，还关系到张国医的落。若陛封为司令，可将张国医失踪之谜一并查清，将他亲自送到陛面前。”

皇帝沉默须臾，沉声问：“你真有把握，将这些事全查清？”

“我有把握。”蒖蒖语气斩钉截铁，“许多事，我已想明白了，现在只需要审问相关之人来验证。这些案，我也牵涉其中，或不该成为查案之人，但没有人能比我更清楚其中的关节所在。我来追查，可确保结果来得准确而迅速。而我也可先向陛立誓，保证秉公执法，不会因个人私而掩饰、漏报任何真相。”

见皇帝仍不表态，蒖蒖再拜，继续申请：“我只需要一天，一天、十二个时辰的司令。在这一天查明所有真相，明日即卸任，并席藁待罪，请陛就我在庄文太一案中应承担的责任，以及今日的僭越，定罪罚。”

皇帝沉须臾，然后挥臂一指西南方，对蒖蒖：“你面朝庄文太攒所的方向，向他起誓，若为司令，必秉公审案，不违国法，不徇私，不谋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