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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九眯：“你们在说什么？”

宋书面上还盯着灵九的方向，嘴里的话却是对宋师说的：“哥哥, 是我拖累了你。”

宋师怀里抱着宋书, 躲闪不及, 肩中了一箭。

“可惜啊，这里是浦南江上最的山。你们应当知，跨过山，便是南疆地界，”灵九微微一笑，不怀好意，“我特意将你们带到这里，便是要报我师父死不瞑目之仇。”

他失忆了，怎么可能记得这件事。

灵九微笑侧，后几十名一黑衣、手持□□、对他们虎视眈眈的刺客。

宋师眯了眯，走到宋书边，握着玄的手了，没说话。

“原来你们兄弟如此啊，”灵九调笑，“是怕我对二公手，所以孤一人来救他？”

半晌，方才迟疑：“小书？”

数只箭矢应声穿过灵九侧，掀起她耳畔一缕发, 尽数朝两人的方向了过去。

第86章 再坠   “我不杀你。”

但宋书确实和他讲过。

宋师退了一步, 拉住宋书的手腕，低声：“。”

灵九：“什么第三条路？”

悬崖上气氛凝滞了半晌。

间的玄上，蹙眉顿步，打量着宋书的背影。

灵九尚且没能反应过来，宋师便揽着宋书，转从悬崖上纵而, 衣袖飘飞间，后传来一声：“愣着什么？快放箭！”

灵九最后的视线里，便是宋师转看了一他们, 随后冷着脸扭断了肩膀上的箭矢，在跌悬崖之后的半空中，再次反手一扔。

他像是叹息，又像是难过：“还记得京城外的护城河上，我们被刺杀的那次吗？”

“宋大公如今好威风啊，”灵九从山上轻巧地来，现形，手负在后打量宋师，“都当上将军了，怎么没带两个人过来啊？”

宋师顿了一，没有回答宋书的话。

“噗嗤”一声，箭刺血。

宋师看着灵九, 片刻后松手，倏地一笑：“在说，我们要选第三条路。”

灵九叹气：“好心提醒一句，单于晔可对宋将军你那一箭之仇十分恼怒呢。他折磨人的法，可比蛊毒还要让人难受。”

“毕竟你们也听过袁州城的事迹——知该怎么选吧？”

宋书转过，轻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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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拐了个弧度，又飞了回来。

“是一起死，然后让我把你们的尸扔去。还是将你们送到单于晔的面前，任他折磨……你们选一个吧。”

宋师的手搭在腰间, 似乎在思索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