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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夜心知肚明，以牧远的险，很难因为撕破脸面就善罢甘休。

平远和星齐之间的中转太空，两只型舰队隔着暗空对峙着，牧远微笑着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

“牧皇，那一天，你为什么会现在那里呢？”

“我......”

他声音冷冽威严，平远的军兵都有些胆寒地握着手中的兵。

“可是，离开之前，我在星际联军中，知到了你的存在。”

会客厅在他声音落的那刻陷了一片让人生寒的死寂之中。

傅白一声冷笑，“牧皇，一周前刚刚参加了本将和小夜的婚礼，这么快就忘记了？”

傅白几乎克制不住想把方夜骨血的冲动，掌心过白的肌肤，留清晰可见的红痕。

方夜呜咽着抓住傅白的短发，低着挡住他的动作，“别，别在这里。”

牧远慢慢收敛了笑，“我一直想要问你......”

们是好友。”

“本将不知，有什么理由把自己的人给敌军。”

“傅将军，你真的不打算把旁边这位给平远吗？”

牧远无奈：“你也知，神系异能者只有你一个S级，那些人之所以逃来，是因为在星球摧毁前就已经离开，而你，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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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夜扬起，“那一天，星际联军全将领到场，牧皇，在那之前，我从未对你有分毫的怀疑。”

方夜轻挑起眉，“他可是打算挖你墙角，你就这么放心我和他单独？”

傅白叹了气，意犹未尽地开：“不如扩建一科研所，顺便开辟一间居室吧。”

“我知，你这块墙角可不是那么好挖的。”

“但这一次，我拒绝你，是因为，傅白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

“平远星收留了这么多歌星居民，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告诉你吗？”

方夜浑发，抬脚轻踢了一傅白的小，却一把被抱到了旁边的台桌上，上衣被推了上去。

玻璃门开开合合，傅白走了来，他从背后拥住方夜，蹭着他的发，“和牧远聊得怎么样？”

方夜却了请的姿势，“我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你不必回答我，不过我想我应该告诉你，上次见面我拒绝你，是因为歌星之事，我不可能与死敌站在一起，”

——

牧远钉在地上，半晌才喃喃：“阿夜......”

“你不是好奇我的能力吗，不如今天就告诉你，我可以与周围的一切，不论生还是死，产生共鸣。”

“那你可知，歌星被毁的那一瞬间，我是怎么逃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