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3/4)

里终于有了些慌张和害怕，记事起他娘从没这么严厉过，但他心里也有些憋气，又不止他一个儿玩，好多人比他还早，而且是烛光天天粘着他的，甩都甩不开，烛光错了事为什么他也要受罚？大家都夸他听话懂事，就错了一次他娘就抓住不放了，真烦人。

秋看满月撅着嘴，垮着脸，用掸他，“怎么？你不服气？你倒是说说我哪冤枉你了？”

“大家都能玩，我为什么不能？我为什么非要带这跟虫？我都说我错了你还问？你烦不烦？”

满月憋不住话，一骨碌的全说来了，看到他弟弟着一泡泪呆呆的望着他，他想去搂住他，但又觉得没面，别扭的转过，也就没看到他娘低掉泪。

秋咽一吐沫，生怕自己也说气话，她眨眨睛，“娘是不是让你们睡午觉？但你和弟弟偷偷溜走了为什么不告诉娘一声？你不怕娘着急吗？你爹天天晚上都带你去河里玩半个时辰，你还那么馋别人也去玩？娘有没有给你说过河里淤泥，你还小陷去了起不来？弟弟今天不就陷去了？如果娘没去，你能把弟弟提起来吗？如果是你陷去了，你的小伙伴能把你捞起来吗？如果你们都陷去了，没人报信会有大人发现你们吗？你就不怕掉河里淹死再也见不到爹和娘了？”

秋声音渐渐沙哑，她咳了一声，“还有，娘过去找你们，你看到娘了第一反应是什么，是躲，弟弟还没三岁就了，你看到了就心虚的不敢过来，张满月，你有没有责任心，娘跟你商量的好了的，你帮忙带弟弟，你想吃什么娘给你什么，你想学爬树、想学弹弓、想去看鸟，都是娘带着弟弟陪你的，让你带一弟弟你还有气了是不是？”

满月被他娘说的脸涨红，第一次这么被他娘指责，心里又慌张又羞愧，泪哗哗的往，却咬着嘴不敢发声音。烛光听不太懂他娘在说什么，但知是在骂他哥，而且他娘也弯着背说话，一时不知该护着娘还是护着哥哥，只能哇哇的哭起来，跑过去抱住他娘，“娘，不哭，不骂哥哥”。

满月听烛光说他娘哭了，立回，净模糊视线的泪，但他娘别着，他也不知他娘哭没哭，只看他娘把他弟弟抱的的，还给他泪，一阵恐慌漫上心——娘还会不会喜我？会不会讨厌我？

他害怕的手抖，走过去抱着他娘的手臂，觉到他娘挣了一，害怕的憋不住了，张嘴就哭，“娘我错了，你别不喜我，都是我的错，我不玩了，我也不讨厌弟弟，你别不喜我”，哭的太伤心，还不住的打嗝。

秋抹把泪，把满月抱坐到他上，“为什么觉得娘会不喜你，你和弟弟都是娘的孩，不会因为你错了事娘就讨厌你，但你要知错就改，不要嬉笑脸的蒙混过关，你可是像你爹一样的男汉，说到就要到，行吗？”

“嗯”。

秋看他不哭了，让他坐她对面，盯着他的睛说：“是不是大家都喜你，夸你听话懂事，你就觉得你很聪明，带弟弟是给爹娘帮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