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撒?”,得不到回应先是一慌才想到老没山。
直到半个月后他们才习惯了老不在边,在这半个月里,秋遇到有杀猪的都会去换筒骨和排骨,家里的娃喜吃炖排骨、酱烧排骨,至于筒骨都是敲碎熬汤后面条,再把筒骨上的撕来菜,拌着酸菜和凉拌菜,让满月给他阿爷阿端去,逮回来的公也给炖熟把撕来后浇上椒油,给老两送过去。不止她,三个嫂也是好后给老两送去,听说老还说她们三个的难吃,浪费,还不如把收拾好送到他小儿媳手里,被老婆婆拦住了,说老不吃饿死他,她吃。
大嫂说起这的时候一脸平静,一生气的样都没有,大嫂看秋在看她,笑着说:“你看我脸什么?以为我会生气?要是我才嫁过来那肯定是气的要死,这都二十多年了,爹是什么我还不知?要是跟他生气那都不用吃饭了,气都气饱了,而且他也就是嘴坏,背地里也没跟人谈论哪个儿媳妇不好,不挑拨儿媳妇关系也不拉偏架,我们这生的孩,他个个儿都稀罕”。
秋也笑笑,不再偷瞄大嫂,“爹是个直的人,有意见就当着人的面说,不背地里嘀咕,也不记仇,惹他不兴了他当场损一顿,次再见面人家就跟没事人一样,还是见识多,脸面厚啊”,说到后来她忍不住捂嘴笑。
“可不是,他最初损我手比人家脚还笨,去接个孩我还抹不开脸,他倒是没事人一样跟我说话,我还以为爹是想缓和关系,倒是我想多了,说不吃我的饭就真不吃,勉人家了人家张还是损”。
大嫂也是笑,这样的人是真不多,还好是老公公,也不知老婆婆怎么受的了他的,这要是老大随了爹,那她肯定要天天跟他仗。
老脚好了之后整个人闲不住,整天去山脚砍柴,把四个儿的门前码的都是整整齐齐的一堆木柴,连不怎么见面的大姑娘家也送了一挑去,女婿回来知了还专门带着儿去请不怎么打的老丈人家去吃顿饭。半个月把几家半年的柴都给砍回来了,没事了就跑去帮大粒挖山,也是天天早晚归的,比大粒自己还上心,中途还把大姜山的钥匙给要到手,去看看这个大孙的手艺,毕竟都塌了一个山,这要是再塌一个再耽搁三年,面的大粒、小泉都一把年纪的给搁家里了。
大姜的山修建的时候他爹和他三个叔就不时的来转悠,指一搭把手,修的再固不过了,但他阿爷就是不放心,今天改一明天拍一,大姜要不是看他阿爷还算靠谱,他白天打猎都要提着心,生怕晚上回去了有人告诉他“大姜你山又塌了”。
好不容易熬过三年,看到今年秋天就能娶媳妇儿了,再过三年真是寡妇都不跟他了。
山再能忙活也有结束的一天,铁爹又没事了,他琢磨着趁着快到秋天了去打打猎,也不用向儿孙伸手要吃,这几个月都是几个儿着来,每天都有人来给他送新鲜的,才开始几天他还得趣,觉得有儿孝顺才是好日,但半个月还没到他又觉得拉不脸,觉得颈着脖等着吃实在难看,摸着儿来送的躲去。
但铁兄弟几个不同意啊,好不容易劝服了哪能再让他山,回到家后就跟俩儿说:“你们想不想学打猎?爬树、玩弹弓、找兔窝这些你们阿爷都会,以后你们就去找阿爷玩,还有其他几个堂哥,你们去缠着阿爷教你们”。
满月和烛光听了两放光,谁都羡慕爹天天去打猎,每次回来带的都有东西,还听大姜哥说山里的随便捡,难怪每次爹的背篓里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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