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满月他们都在打呵欠了,铁让秋带着孩洗脚先睡,他再把木板削薄一,前面削个平的弯儿来,免得碰到凸起的雪堆再给拉翻了。
有利家的两个儿,一个比满月大一岁,一个比烛光大两岁,他们住的离满月家最近,看的最清楚,在家闹着要让他爹把这十来尺的雪给铲了,要去找满月和烛光玩。
到底事怎么样铁也不知,反正没见有利再提过,他家的孩也没再闹,偶尔在外面也能看到他们在外面玩,他也就跟秋提了一嘴,满月和烛光都不知。
有了狗拉木板,秋就不玩了,一只狗拉半筐土加一两个小孩在雪地里跑还不吃力,她要是再去蹲上面,狗可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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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有利铲雪的时候,冲对面也在铲雪的铁喊,“铁,你婆娘带你娃玩的那啥木板雪勾的我家俩傻儿也要去玩,你看我这也过不去,你帮我把我们两家中间的雪铲一铲?”
他大儿有怵他,听了这话有犹豫,想说又不敢说,暗中踢了一他弟,他弟没领会到他的意思,嘴里一直念叨着“我就要去,就要去”,念到后来还躺地上耍赖,弹的地上灰直冒,也把他老惹火了,把地上的孩拎起来就打,“老看你就欠打,要跟人家玩,玩的连人家小的都比不上,嘴上说不过,打架还打不过,天天脏的像是茅坑里捞来的一样,比烛光大两岁,还听人家的话事,老怎么就养了你这个憨儿”,有利把哭的鼻涕乎一脸的泥球推到他婆娘怀里,气冲冲的开门去了。
在饭后的那段空闲时间,她抱着小久蹲木板上,让铁拉着绳顺着压瓷实的雪着玩,她饭的时候嘱咐满月和烛光拉他爹,但每次门看到的都是铁抱着小久在拉他俩儿。
铁可没那闲工夫去帮忙,铲一次就有第二次,有利这个人就是喊人帮忙时嘴勤快,到人家喊他帮忙的时候他躲的快不说,话还说的难听。
实际上铁害怕那俩孩来了也要让狗拉着跑,别说狗不愿意,自己一家都心疼这俩狗,就说秋,狗拉木板给排班不说,饭的时候还给人家加餐,所以还是各玩各的,免得在自己家门几个孩打架,不对错,为了面好看总要把自己孩训一顿,给自己家找不痛快。
看那边的人不再吭声,铁胡铲几铲,打个招呼也就了山。
到了过年那天,秋把要带的收拾好,一家人准备走的时候,小驴和咬
有利媳妇用着扑过来的小儿,拽住他那挥的胳膊,担心他打到自己撅起的肚,对她大儿说:“把你弟拉去洗洗,去睡觉吧,我晚上跟你爹说说”。
门前整天闹哄哄的,在这寒冷的冬天非常罕见,离的远的不知,反正这附近的几家孩看着了也跟着在自家门前玩,但没个三两天他们就腻歪了,总觉得自己的没满月他们的好玩,经常玩着玩着就拎着木板梗着脖往满月他们那边看,上被冻的冰凉才跑山窝被窝里。
的迹象,只希望它是为了多活几年不再生崽了。
有利都被缠两天了,这天晚上看这俩小又苦着脸上来了,不耐烦的老话重提:“不都一样?去那边雪和家门雪都是一样的,闹着要去,这十来尺的雪是那么好铲的?这还时不时的大雪,铲了不一会儿又给盖上了”。
续起来后又试了一遍,成了。
绑带绑脖上,不行,上坡时会勒狗脖;绕着绑,又担心绳把狗绊着再被木板撞到狗了;试了好几方法,最后看这从脖开始绕绑带,在狗上缠好几圈,打结在狗上这方法还行,但好的绑带度又不够,只好继续切割搓一起,再跟之前的接一起。
就这她还是让两只狗换着来,她就待山里往筐里装土,往拎,再接过空竹筐以及给小驴和换绑带。
他和气的说:“我在忙着挖山,铲个雪都要大半天,一雪又要重新铲,我哪来的闲工夫,你反正也没啥事,就带着你俩儿铲雪,说不定铲几铲他们嫌累,就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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