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青三人并未原路返回去井那边,而是直接抄小路回了家去。
土豆那孩也是随他,丝毫不担心。
狄秀儿倒是一脸惆怅,“小衙,你怎么还提醒那苟肾儿拿证据啊?”
没过多久,门外便传来了响动,狄秀儿瞅着门瞧了一,吓得脸都白了,慌张加固门栓,焦急跑向在屋里喝茶的朱小青:“小衙,不好了,村带着一群人杀过来了!”
“这况之,的确该提醒的,毕竟他那么意志定的想要告发咱们,咱们就帮他一把。”看谁告发谁了,呵。
“哼,我这就回去告诉村你们把神明之兔给打死了!”说罢苟肾儿便转。
“小衙,真的要开门啊?”对方来者不善啊。
苟肾儿想了想,朱小青说的很有理啊,赶捡起地上那只死兔,贼兮兮的往前藏起来,生怕被朱小青给抢了去似得,接着撒就跑,就怕被朱小青给抢走了,哈哈哈。
再瞧瞧朱小青,大吃大喝,别提多自在了。
“杀谁了?”朱小青唆了一微微凉的茶,很是惬意。
“既然人家礼貌的敲门,那你去开吧。”朱小青轻轻放茶杯,起整理一衣衫准备门见客。
“对,那就是指引咱们找源的神明之兔,可是被你朱小青给杀死了,这好了,咱们好不容易求来的源,没了!朱小青,你得负全责!村,这件事必须严惩朱小青!”说话的是苟肾儿,此刻简直是一正气啊。
然而却被朱小青给拦住:“等一,你这么回去说无凭啊,不考虑把这死兔给带上作为指正我的证据吗?”
“神明之兔?这个词用得好,那照这么说,之前咱们追的那野兔还真的是神明派来的指引使者了?”朱小青表现突然对这个词兴趣,同时也是在引导着在场的众人对那只野兔的重视,于是继续开:“难怪呢,我就说那只兔,呃不,是神明之兔怎么一路上跑跑停停的,就像是在故意等着咱们,指引着咱们去寻找源呢。”
尽狄秀儿满脸不愿,可还是上前打开了门。
那画面,别提多搞笑了。
这嗜酒的村见到这酒瓶,立就馋了,可是这会儿他不忘正事儿呢,于是正:“小青,我听说你把那神明之兔给杀了,可有此事?”
“肯定是那苟肾儿去告了状,这会儿拎着兔在门敲门呢。”狄秀儿急得满大汗。
急得满大汗,这会儿本就解释不清楚了。
到家之后,那狄秀儿还跟个老婆似得担心这儿担心那儿,甚至都吃不饭。
使得狄秀儿满脸憋屈,他可是担心朱小青呢,毕竟人家这会儿人证证可都有了,咋办啊,那死兔一定会怪罪于朱小青上的。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村啊,村这鼻可真厉害,我这上好的酒还未开封呢,就闻到味儿了。”朱小青直接拿起墙角之前让狄秀儿挖来的一年前埋在土里的好酒。
“怎么,秀儿,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亲自去开?”朱小青狠狠地给了狄秀儿脑袋瓜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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