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隔间的门锁,戴瑜吸气,闻到的全是空气清新剂的香味。
认识薛钰宁的这半年,他做过不少出格事,与曾经的戴瑜渐行渐远,甚至被怂恿到勇闯女厕所。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踏足这个地方,完全不值得炫耀。
两杯奶茶放在外面的洗手台,不怕有人收走。
他提着薛钰宁的包,裙子挂在臂弯,购物袋在隔板的挂钩上。还好大商场的洗手间并不狭窄,黑色的隔层木板,头顶打下幽暗发h的灯光,还有避免顾客尴尬而刻意时刻制造的流水声。
薛钰宁轻车熟路地脱下上衣,扔进购物袋。她今天穿的高跟鞋正好和裙子很配,原本染的橙色头发也慢慢褪成金h,淡去那点撞色的冲突。
裙子的后背开口很大,直答腰部,没有拉链。
她转过身,“帮我看看肩带有没有拧住。”
戴瑜自认不是随时发情的人,至少刚才薛钰宁脱下内衣,他都侧眸避开,没有起太大波澜。
可她现在背对他,为了找个地方撑住,身体前倾。大半个裸背落入眼中,蝴蝶骨将细如丝线的吊带撑起,而周遭又是一片安静,只有水声流淌——戴瑜像着了魔。
迟迟没有等来调整的感觉,她还以为没有问题,胸前塞进一双温暖的手。后背零星印下吻,他的身体逐渐与她贴合。
薛钰宁不是没在这种地方做过,读出他的意图。
她昂起头笑。
裙子被叠成几折撩起,粗硬的肉棒偷偷挤进来,贴着底裤布料研磨。胸前的手在肆意地探寻形状,扫描这两团拔起的幅度,又怜惜地从乳尖掠过。呼吸像天然的催情剂,听得人头脑发懵。
洗手间的灯光太黯淡,却刚好聚焦到她身上。
谁说没有穿的场合呢,她连在这种地方,都像在舞台。
高跟鞋几番碰撞,她转过身。他只是在阴暗处舞弄,微不足道,剥落她的衣裙,让傲人的躯体披上光芒。乳尖挺立,他从底部推高绵软,如细腻的n油顶端缀着樱桃果实。
戴瑜以唇采撷。
在西方神话里,许多罪罚和灾祸都从没有抵抗住诱惑开始。
譬如亚当和夏娃偷食禁果,潘多拉打开魔盒——幸福、瘟疫、忧伤、友情、灾祸、爱情通通降临人间,却唯独锁住“希望”。
现在诱惑同样在眼前,但醒悟已晚。戴瑜早就打开这个盒子,并沉湎其中。
他扯落阻隔他们的最后一条布料,藏在墨绿的掩护中,摸到泥泞之地,不做犹豫地插入。
身体里骤然的入侵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薛钰宁找不到身后支点,扶住侧面隔板,一只胳膊挂在他脖子。衣料窸窣下,肉棒在小穴里不断出入。
裙子既没有完整脱下,又没有整齐穿好,就那么搭在身上。双乳随着他的撞击而轻摇,一下下地颠起,他再握入手心把玩。
屈指刮弄乳珠,戴瑜找到薛钰宁的嘴唇,将她悦耳的低吟当作甜点吞入腹中。
渐渐他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深度,将她的另一条腿也架高,b得薛钰宁不得不紧紧盘住他的腰。肉棒蛮横地连根没入,两人的私密处紧紧相连,爱液乱洒。
内裤褪到脚腕,如黑色旗帜,挂在脚尖的鞋,伴随他们的动作不断摇晃。
戴瑜的手在裙子里四处穿梭,挑弄起她全身的情欲,对这场性事更加沉浸。
呼吸交织,喘声错杂,水声如珠帘碰撞,一切都酝酿得恰到好处。
“唉,人家七夕节和男朋友约会,我们就只能闺蜜聚会。”
门外突然出现谈话声,在密闭的空间回荡起来分外响亮。脚步渐进,旁边隔间的门板碰撞,惊得薛钰宁小穴紧缩。
突如其来的绞弄险些让戴瑜呼出声,幸好他的唇正被占用。
乳尖吮得加倍用力,薛钰宁不禁夹紧大腿,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异常声音。这个隔板从底部直接通到天花板,不怕被人看到脚,但人声也足够刺激。
“你们说,戴瑜是不是也是出来约会的?”门外一个女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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