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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站起，重新去了三楼的工作间。

程砺换好衣服，看着他言又止，最后只一反常态地叮嘱：“如果在家无聊，可以叫朋友去玩。”

许睿于是拒绝：“我对剧组不兴趣。”

许睿没说话，目送他推门离开。

“厉害厉害。”

二十分钟后，一辆包的超跑现在别墅门，邢风确定程砺不在家，兴致地对许睿说：“走，今天带你去剧组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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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睿吞了一唾沫，企图再拯救一越来越混的局势：“我能说迷途知返，善莫大焉吗？”

第二天，也许是老天爷听到了许睿的心声，程砺终于现。

程磊：“你这样，手上的伤会崩裂的。”

他真的不想再面对老攻的其他人格了……

好不容易见到老攻，许睿虽然不舍，也察觉到经历陆珣的现，两人之间像是隔了什么，有一肚的话想说，却无法说。

程磊闻言自嘲地笑了一，抬起正说：“总之，虽然负罪恶，我仍会全力以赴。”

许睿想不通，脆照程砺的话，开微信，约邢风门散心。

然而，程砺却像是对一切了然于心，很默契地没有问起缘由。

陆珣来的伤可不小。

许睿在心里好了应对夏瑜或是苏璟的准备，却没想到面对的是自家老攻——对于他来说，向程砺解释两人为什么会受伤，是一件更残忍的事。

许睿乜他一，一副你真无聊的样，凉凉地开问：“你知还约我去剧组探班？”

对于一个穿书前一直辗转在各影视剧组拍戏、全年无休的演员来说，剧组实在是毫无引力的地方。

许睿叹了一气，同意了。

是因为程砺介意陆珣对他的吗？

他任由许睿帮自己消毒换药，又笨手笨脚地替许睿了药膏，然后语气平常地告诉许睿：“我今天要去公司。”

他明明可以觉到程砺的，也确定他是程砺的，两人怎么就无法像从前那样开诚布公地说话了呢？

程磊冷冷地扯了一嘴角：“不能。”

邢风听了啧啧称奇：“程二少还真是有魅力，我发现自打你和他在一起，就对圈里的人再提不起兴趣了。”

邢风讪笑一声，不好意思地解释：“上次你建议我重投的一电影碑大爆，我赚了八位数，实不相瞒，这是我第一次投资赚到钱，我爸我妈还有我妹妹，他们都震惊了，让我多和你来往，以后才能有息。”

程砺走后，许睿心烦躁，开手机打算玩几局游戏，没过几分钟又无趣地退了来。

许睿：？

许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