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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砺蹲，目光直视墓碑上的女人照片，像是怀念又像是失落。

说完，他拉着许睿站起：“我们走吧，不要让爷爷等急了。”

爷爷亲自命令，程砺自然要遵从，因此他没有再争辩，顺从地了。

“如果有辈，也不要再遇到了，各自去过想过的生活。”

他决定说什么。

这句话不知是说给照片上的谁，许睿莫名其妙地转看向程砺，发现程砺也正茫然地皱着眉。

许睿到他的手有些泛凉，跟着蹲，将墓碑上的雨净。

“过些时日我会向你说明缘由。”

然后程砚回过对两人说：“你们陪他们说话吧，我去照顾爷爷，在车中等你们。”

许睿最后望了一墓碑，离开了墓地，心中觉得程家父母的事透着古怪。

他莫名觉得这雨像是泪，让人心里无故难受。

许睿却察觉事不对劲。

只可惜，程家在《我是万人迷：勾勾手指玩转五个豪门继承人》中是炮灰，作者没有详细提及，两人的过去对许睿来说是一个迷。

许睿若有所思地，与他一起看向墓碑。

“现在我们真的在一起啦，我以后会对程砺好的。”

“这阵不要太调，尽量少在公众面前脸。”

“我跟你提到过吧？”他突然开，“他们在世时并不好，为了程家的面和各利益关系不能离婚，结果死后还要葬在一……

“你让我放假总得给我个理由。”

许睿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恰听到程砚冷冰冰地对程砺说：“最近你不用去公司，也不要和许睿门，多在家里设计些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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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在生气。”

“嗯，”程砺在一旁接话，“所以你们不要有牵挂，放心地离开吧。”

许睿看着他果断离开的背影，懵地问：“你哥怎么了？”

程砺闻言先是一愣，继而不悦地问：“为什么？”

程砺攥住许睿的手，没好气地说：“程砚就是这个脾气，在爸妈面前也不收敛。”

“叔叔阿姨，我是许睿，就是哪个和程砺同一天生、和他定婚约的许家的孩。”

程砚似是犹豫要不要说理由，程老爷突然开：“是我让他这么安排的，你照便是。”

以许睿对程老爷的了解，他喜程砺这个孙甚至多过程砚，因此绝不可能把程砺赶CB珠宝的决定。

”

回到车上，许睿察觉车里的气氛也不大对，悄悄看向程砚，发现他征询地看了一程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