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早早就跟沈明河说好了,这件事让威早达人心的摄政王去最好。
“朕不想去。”迟音烦躁地打断他。凝着脸。“既然是你钦,那题目呢?谁?好了吗?”
沈明河不会看这玩意儿便意味着不会知孙思醒的文章是什么样。若是在殿试之时真的用张惊才绝艳的卷来坑他,沈明河到底也是人不是神。
“没什么意思。只觉得这里里外外都是你。”迟音面古怪地看着他。
……
多大仇多大恨?非要专门挖坑让沈明河?不过一个小小状元。即便平步青云也是日后的事。现在就想要冒着大不韪捋虎须了?那背后之人是要有何等魄力?
其实本应该是迟音钦的。不过自从顾行知走后,这朝堂又蠢蠢动。而今局势不明,底各怀鬼胎。迟音要真的纯良无害地坐在那儿,保不齐一不小心就被忽悠了。
没错,定然是冲着沈明河来的。
现在看来,连这件事他们都能猜到。他们能确定,几日后的殿试是沈明河亲自钦。他们能确定什么样的文章是沈明河的心好。他们还确定,沈明河会因为文章对孙思醒青睐至极。
“皇上,您九五至尊,小的不过一介武夫。怎敢跟您熟啊。”沈落脸上堆着个假笑,笑得怪气的。生怕迟音见了不堵心。
迟音只是不知该如何提醒沈明河。怕只怕,孙思醒也只是其中的一颗棋。
沈明河终于还是气,勉平复了自己的心。对着沈明河郑重问:“过几日的殿试,可是你亲自钦状元?”
“沈大人可真是妄自菲薄。堂堂摄政王最信任的人,谁敢说您不过一介武夫?”迟音毫不介意,嘴角漾着笑,一双桃眸上挑着,昂着。“只怕咱们摄政王秋月阁都得您在前面先探探路吧。”
自己好像发现了天大的事,激动得心狂。却不知该从哪里说好。
“你想去也不是不可。”沈明河幽幽。“不过到时礼是不会替你拿主意的。一甲三人,状元、榜、探都得你现场钦评。说得不好,容易被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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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洁自好,去不去那等地方的咱们先不说。他份贵重,去哪里前自然少不了一番费心准备。皇上不也一样?”沈落听他提起秋月阁倒是收了笑,眉一挑,心里有不太妙的预。
“沈落。你没以前跟朕熟络了。”迟音歪着朝着他说话。
迟音找到沈落的时候,沈落刚从外边回来。迎面跟迟音遇上,疏朗英俊的脸上动也不动,敷衍地冲着迟音行了礼。
“自然好了。你什么意思?”沈明河皱着眉,诧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