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迟音信服,边跟他。“这朝里朝外朕也会好好给你打。你有罪没罪,那也是朕说的算的。还不到旁人在这里指手画脚。你且放心。”
“你说的是。”沈明河沉沉看着他。嘴角上扬漾起一抹温雅的笑。细的手指尖不自觉落在迟音眉间,顺延而,一一,掠过他的,他的鼻,再到淡柔的。像是描摹在心里一般,细致又。
待到端了过来,让王小五伺候着洗了脸,才不忿:“你今日怎么了?既然如此游手好闲,何不替朕参谋参谋政事?”
“不急。”沈明河低顺遂应着。走到近前,挽起袖给迟音边磨墨边:“顾行止那边还得多些时日周旋。那边万事俱备了,这边才能直捣黄龙。”
“臣有时候想,上天实在是太过垂怜臣了。让臣遇到的是这样的你。”沈明河手指着迟音的,轻轻。指腹在上面挲,没有施加力气,只好像单纯的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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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没什么事,不过是看你这里有趣。”沈明河笑笑,也洗净了手,坐在迟音旁看着他,缓缓。“细想想,光似箭,日月如梭。好些日还没怎么回味,就如白驹过隙,从手中溜走,让人猝不及防。”
就是不知沈明河想要怎么发难。
迟音只能把手里折一扔,撑起,望着沈明河:“次想要说想朕的时候,倒不必如此拐弯抹角的。多大的人了,说实话又不丢人。一个人坐在这里生闷气,暗叹韶华易逝,年华似,跟个闺门怨妇一般悲伤秋才丢人。”
“莫要急。本王给你。”沈明河害怕他生气,忙不迭掏帕,捻起一角。示意他闭上睛,一手着他的,一手轻轻它的鼻尖。待到将墨到开,才故意笑着,叹惋一声:“倒是没想起来,这墨是不掉的。皇帝,需得用洗洗。”
已经习惯堂堂摄政王大人恶趣味的迟音听到这样似是而非的回答更是叹了气。
“端来!”迟音再蠢也知他这是在捉自己了。睛睁开,狠狠打落他的手,转跟着王小五。
天大地大,哄自家摄政王最大。
“好。”沈明河认真听完,倒是非常合地抿笑笑。望着他因为激动有些泛红的鼻尖,一个神,手指尖勾起一墨,沾在他白皙的鼻尖上。像是雪地里一个黑足印,清晰极了。
照这位爷的。说没事的时候才是有事。而今都主动过来逗他了,那定然,是,想要自己更主动一。
迟音倒是一愣,没有想到沈明河会如此作他,怔然想着该怎么办,一双潋滟的睛里迷茫一闪,呆愣了好久才忽闪着睛瞪他:“多大的人了?你给朕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