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从小到大,从未改过。
江寒不讨厌卫褚,却十分厌烦他那张滔滔不绝的嘴,所以每次都找借跑开,然后就不回来。
于是,卫褚开始整日整日跑到江府找江寒,天南地北的说这话,从街巷尾的传言讲到学堂夫睡觉打呼,总之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
转七八年过去,江寒早已经忘记卫褚这个人,毕竟他那时候不过十一二岁,之后卫褚又不曾再现,所以很快忘记了,唯一记得的,就是曾经有个呱噪无比的男孩,总是喜围着自己絮絮叨叨的说这话,而且眉飞舞的。
卫老爷跟江老爷都乐见其成,对两个小孩如此投缘,很是满意。
卫褚那时不过十五六岁,而江寒不过十一二岁少年,两个小孩年纪相差不大,几个大人又是至,故而他们也是玩在一起的。
人打探消息很快,不过一个时辰,便已经回来,并且将卫府的地址告知江寒,而家的礼也已经备好。
想到这里,江寒不禁笑了来,他怎么就忘记,当年卫褚他们家,可不就是举家迁到江南来了?
所以,在他看到得跟观音坐小仙童模样的江寒的时候,这习惯又开始了。
卫褚这人的喜好很奇怪,他总是喜跟自己所熟悉的人滔滔不绝说上许多话,即便那些人都不会回答他,他也说得很兴奋,说到开心的时候,还是眉飞舞的,恨不得自己表演一番——
原来,这卫褚的父亲跟江寒的父亲原先是至好友,卫褚还小的时候,便时常带着他去江府游玩。
而这次,等江寒从河畔离开,回到别院的时候,才恍惚想起来,刚才那个青年,可不就是七八年前那个总是有无尽的话可以说的卫褚!
将耗费光,他眉拧起,偏打断了卫褚的话:“在待会儿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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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持续了整半年,直到有一天,卫褚要举家搬到江南,江寒的耳才总算清净来。
卫褚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江寒已经拿着自己的折扇,站起来,转大步离开,从那背影看,似乎很急切的模样。
卫褚托着腮帮,看着江寒匆匆忙忙逃避的背影,也不生气,反而底溢笑意,眯了眯双,然后小声嘟囔:“我都还没有说完话呢,寒真不可,没有认我就算了,居然还是跟以前一样,每次都借离开……”
既然他已经记起来,那么怎么也应该去卫府问候一世伯,不然倒显得没有礼貌了,这样想着,江寒便命人去打探一卫府的位置,然后又让家准备一份礼,打算去拜访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