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模样十分狗。
不过——
顾钊还没有声,沈安然已经不满地哼哼两声,小神盯着家看,“家爷爷,我叫沈安然,安然自得的安然,才不是什么小馒,只有哈士奇那二货才适合这个名字嘞。”
就差扑上去直接抱住顾钊大了。
沈安然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瘪着嘴又补充了一句:“人家是初五初十十五这三天晚上才会变啦,其他的,都只能是小狗的样。”
以前那是不能说话,现在咱已经从萨耶幼崽变成了人,这个名字必须提抗议。
沈安然抗议无效,因为顾钊表示,小馒这名字十分可,他就是不愿意改,他的萨幼崽就是小馒,如果你要沈安然,那么大门就在那里他不会拦着的——虽然这话是开玩笑的,但是沈安然听完之后立就换了嘴脸。
顾钊看着明明是萌萌哒小孩的模样但是变脸的速度却快得连他这样时常因为工作需要而各变脸的人都来得厉害。
好吧,好像有些跑题,咱给它拉回来。
QAQ雅蠛蝶,才不要啊,虽然狗生只有短短的十四年生命,但是生命价值,若为生命故,节皆可抛(咦,奇怪的东西混来了)。
家停顿半晌,觉得只会让人母父泛滥。
一句话来标都不带一个表特别严肃简直跟说的都是真的似的。
有些扶额的冲动——顾钊郁闷地想:自己究竟捡回来了一只多么大上的萨耶?
顾钊:“……”
“嘿嘿嘿,我刚才说了什么吗我其实什么都没有说啦你听错了小馒这个名字简直好听极了一听就是十分大上的品哈士奇那二货才不上这样的名字嘞。”
不然怎么办呢,蛇病主人可以提供他吃提供他穿,还有豪华的房可以住,不然难要去宿街然后不小心被人捉去剥炖成狗火锅?
幅小孩的形象,让人怎么可以得了手去圆搓扁?
翻坐起来,抱枕被他的动作到了地上,弯腰捡了回来继续抱怀里,沈安然鼓着腮帮,正式看着自家蛇病主人开始抗议。
思考了一会儿,家声问:“少爷,那小馒,还会变回萨耶的形态吗?”
顾钊无视掉自家萌撒卖萌抱大的蠢样,回答了家之前的问题:“会变回去的,他只有晚上才会变成人。”
话说沈安然一直就对自己是萨耶幼崽的时候被取名‘馒’而耿耿于怀,在他看来,自己左看右看上看看都是品大尚的微笑天使萨耶啊,么可以取个如此二货接地气的名字?
抗议很快就被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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