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也觉得,你说他都生病了还被这样对待,平日里得有多可怜啊,白瞎他这张脸了。”
随即微微怔住。
四周指指的声音更大了,更有甚者想要上前来劝说原嘉逸差不多得了,原谅他算了。
“是呢,怎么娶了这么个刁媳妇?!可气,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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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有自己似乎有了舆论上的优势,薄慎言了这么多年的投机人……不对,投资人,怎么可能放过这机会,戏本质瞬间暴无遗。
原嘉逸咬牙切齿地警告他,看他吃不吃,又温柔地摸摸他脑袋,“乖。”
他脱力地跪坐在地上,可怜地仰着掉泪,这副场景表面上看是原嘉逸无无义,置受伤的丈夫于不顾,无论如何都要抛弃他的设定,实则他是被薄慎言的两个膝盖用力地夹住了脚,难以动弹半步。
“……你啥?!”
“……呜呜……”他一把抱住原嘉逸的双,但没让他失去平衡而导致丢脸地摔他怀中,声泪俱,“……嘉嘉,求求你不要生气了……我真的错了……”
“求求你……”
“我会好好照顾孩……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薄慎言把豪门弃妇的形象演绎得墨重彩,诉说的这段经历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你给我松开。”
也有,今天上午被段浮听到的……也够丢人。
原嘉逸想要把脚来,就得弯着膝盖用上一力,可薄慎言夹得极,恰恰在他屈起膝盖时所能用到最大的力的边缘,这毫无办法的无助让原嘉逸气得笑了来。
“我知那孩与我无关,可是我愿意照顾她……呜呜……我会把她当成我自己的孩一样……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先给她,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周围的声音还在此起彼伏地响起,持续不断地冲原嘉逸的耳畔。
薄慎言的伤仍旧有疼,还偏要在冰冷的瓷砖地上跪得笔直,大哭着宣对原嘉逸不满的绪,外夹击之,很快就遭不住了,肋间隐隐作痛。
这一声“乖”里饱着隐忍的怒意,薄慎言听完周一抖,忙哆嗦着从病号服袋里摸个东西,举起。
他急得连“什么”两个字都来不及说,只想用最快速最直观的方式将自己的想法传递给薄慎言,让他赶快识趣一儿自己站起来,别他在这满医院的医护人员和患者面前扇他。
“在福中不知福,啥人都有!”
薄慎言负气地一扭不理睬他,膝盖上的力气丝毫不减。
原嘉逸的睛朝着那东西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