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仔细想想,可能正是因为有过这样的经历,在我离婚以后,跟老柯的这关系才会觉得无所谓了吧。
老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呵呵地笑了几声。
他巡逻的时候经过我们家楼都是稍微停留一,然后快速地往上看几就又继续往前走了,有一次周末的时候我正好在家,他走过来的时候站在了我们家楼靠围墙的树底,看起来像是在烟,但他不停地向上张望着,我转瞟了瞟我们家台,一明白了,今天着小雨,天气很,台上的晾衣架上挂着我一黑一白两条小丁字,薄薄的透明丝被时有时无的风着微微飘动。
「这……方便吗?」老柯明显有意外,但是我也看到他的角动了一。
我不知老柯平时是怎么解决需求的,以他的为人,我猜想他应该是不会去嫖的,但是他和人一年也就过年回家的时候有机会见一次面啊,后来在他的小房间里,我看到一个男用的自,也就是俗称的「飞机杯」,这应该就是他解决生理问题的途径吧。
我们之间的「边球」一直持续到了6 月中旬。
试想老柯指挥倒车的时候看见我穿着一条黑的小,晚上这条就会被洗了晾在台上让他看个够,个中滋味恐怕只有他才能会得到吧。
大天的37、8 度,把饮机扛上四楼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老柯的衣服前后都被汗打了,满大汗的,我开了空调让他休息一,他问我饮机装在哪里,然后又拆开包装纸箱替我装好了,当我递给他一杯的时候他咕咚咕咚地一喝光了。
「有啥不方便的,邻居又不知。」我转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刚才一路上来,也没遇到别人。
不知为什么,当时我的心突然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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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在幻想这两条小丁字包在我是怎么样的觉?窄小的布料包不住我那厚的?熟女特有的茂密而杂无章的耻从边缘钻来?细细的带陷在我丰满浑圆的中间?又或者在想平时看起来那么文静端庄的女教师裙穿的是这么风的?
时候我还不知丈夫的婚外,为此我还自责过,觉得自己在某程度上背叛了他。
老柯也没有继续推辞,我闻见他上散发来的汗馊味,估计也是真得够呛。
从那以后,这就成了我和老柯之间的一挑逗的游戏,以往我的贴衣都是晾在卫生间的气窗前,现在则毫无顾忌地挂到了台上,每天不同款式的丝,镂空的,系带的,尤其是那些又窄又小的丁字,各颜的丝袜,在台上随着微风飘来去的,成了老柯里一最诱惑的风景。
在老柯洗澡的当儿,我也不知该些什么,只有拿着饮机的说明书翻看着。
一个是期跟妻两地分居的男人,一个是跟丈夫久已无夫妻之实的离婚女人,柴烈火用来形容我们之间的状态实在再贴切不过了。
老柯也不是傻,自然也知我觉察了他的那些小把戏,但我故意装作不知,而且一切如常,他虽有想法,但那时候我和前夫尚未离婚,他是不敢有任何实际行动的。
除了每次替我指挥倒车趁机偷窥我的裙底,我还发现了老柯的一个习惯,经常在我们家的台底往我们家张望。
「你看你这一汗,要不,你去洗个澡吧?我知你那没卫生间,洗个澡要跑老远。」我故作轻描淡写地说,但是觉自己的心都快从嗓里来了。
「我去给你拿条巾。」我回卧室取了条新的巾递给了他。
我当时隔着窗帘看着站在楼的老柯,到浑有燥,一只手忍不住搭在了小腹上轻轻抚摸着。
已经酷夏,天气一天比一天,那天家里的饮机彻底罢工了,用了五年的机早已经过了保修期,我也懒得叫人来修了,直接在京东上订了一台新的。
还不
其实我并没有资格去指责丈夫的婚外,我自己也在婚过轨,跟儿的小学班主任,尽只持续了一个月,上过三次床,而且都不是我主动的。
机当天就送来了,但是送货员只把机送到了楼,说饮机不属于大件商品,不负责送到家门,而且不等我投诉就开车走了,更不巧的是我们这个单元的电梯正在维护,我站在楼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老柯巡逻正好经过,二话不说就扛起饮机往楼梯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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