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得吃。”
她说:“到我家来吃啊!”但说完好象又觉得说错了什么。
我也楞了一,说:“好啊!”
我是真的饿了,七钟吃的一份包饭,哪里又蹦又撑得到午夜两钟啊。
她家就在对门,我随便了条,就过去了,走我家门的时候,我总觉得今夜可能会发生什么。
她笑盈盈地开了门,我想贼一样闪了去,就是到了她家里,说话也是比正常的时候少了几个分贝,怕被谁听见,其实这层楼,今夜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家里我不是第一次去,她还养了只金狗,我讨厌那东西,但那只狗其实对我好的,每次我回来,如果被它看到,它会在她家门框里摇晃尾地迎接我,比看到她丈夫还兴,有时甚至会来我的脚,不过我讨厌狗,每当这个时候它总是被我一脚踢开。那只狗今天大概是累了,趴在地上半睁着睛睡觉。
她的很好看,白白地,小肚很丰满,我想那里因该很有弹,大依稀可以看见大肌的痕迹,但不是很显,脚上穿的是最近比较行的可以穿着上接的有后跟的拖鞋。
我以前很讨厌女人穿这样的鞋,因为我觉得这鞋是给懒女人穿的,但她穿的很好看,因为她的脚很白,拖鞋的后跟也蛮的,她那双好看的脚很突地呈现在我的前,她走路的时候,脚跟和鞋面一起一合,我竟然对她的脚很兴奋,很想我的那个东西在她的脚底让她这样一起一合地踩,这样想着,我的单薄的膨胀了起来。
她转过来的时候,我意识到了这一,这使我有窘迫,我想起了初中时在上乐园玩的时候,看到好多穿着游泳衣的姑娘,竟然只能蹲在里不敢来。
所幸我是坐着的,不注意的话不大看得那里的异样。
她帮我煎了几块南瓜饼,用冲了些麦片递给我,她只吃了些苹果。
我说:“你怎么饿的时候吃的苹果。”
她说:“习惯了,本来晚上是不大能吃东西的,今天实在是饿了。”
我问她:“今天玩的怎么样?”
她说:“很开心,以后再去。”说着打开电视,电视放得还是那个红杏墙,她说:“我很喜看这片,看了好多遍了,我觉得那个女人很幸福了,也许她跟着拍照的走反而不觉得会怎么样?”
我说:“为什么?”
她说:“那个女人有了那一个礼拜,那她一生中心里都会有那个礼拜,可以随时很幸福地想起,如果跟着那个拍照的老走了,你觉得会一生都象他们在一起的那个礼拜一样快乐吗?”
她的想法我觉得很奇怪,也许女人的大脑结构和男人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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