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而他们的人全被喂了散在船的舱房里。
季三通忍了两日,不敢跟胡辛来。
直到第三天时,韩恕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时,就觉到轻微摇晃。
“王爷!”季三通险些喜极而泣。
韩恕脑中昏沉,看着片刻视线才恢复正常,他撑着床沿就想起,却觉得手上半力气都使不上,连带着也好像全无知觉。
“我怎么了?”韩恕虚弱。
季三通连忙上前:“王爷,胡辛给您用了药,您先别急,我扶您起来。”
他扶着韩恕起时,手中也格外吃力。
见韩恕看他微颤的手,他苦笑,“我也被喂了散。”否则他也不会被关在这船舱里这么时间,都没办法去。
韩恕脸泛着白:“这是哪里?”
“我也不知。”季三通摇摇,“那天从京城来后,胡辛就直接将我们送上了船,这几天一直被困在船舱里,我只知这船一路南,到了哪里并不清楚。”
“咱们的人都被困在面船舱里,外面也全都是公主的人。”
韩恕听到“公主”三字,神顿时一厉,而就在这时船舱门打开,胡辛捧着饭菜来。
“让你主来见我!”
胡辛冷看他,砰的一声将饭菜放在桌上。
季三通连忙低声:“王爷,公主还在京城。”
韩恕猛的看他。
季三通低声:“那天王爷昏迷之后,公主就给陛了毒,挟持了陛送了我们还有胡辛他们了城,她没跟着一起来,如今怕是还在京中。”
韩恕听着季三通的话脸上一白,猛的就想起,却被药力所困直接跌了回去。
胡辛站在一旁见他徒劳无功的挣扎,冷淡:“王爷别想着离开,你的药没有解药是动弹不得的,你安静在船上待着,等到了地方,我就给你解药。”
韩恕中微红,抬嘶声:“你要送本王去哪儿?”
“南宕,定川。”
胡辛说,“等到了定川,我就放王爷离开。”
她垂时一片冷然,
“南宕是先帝当年赐给公主的封地,那里不仅有她派人秘密训练的五万兵,还有她早前积攒来的金银财宝,全封存在南宕定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