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不会阻碍视线,也不容易让人躲藏,有跑、羽球场和兵乓球台,还有棋的石桌石凳,以及专门的锻炼设施,靠背椅很多,方便病人随时可以坐休息。
整来看,设计很人化。
可病人呢?为什么没有病人在外面放松?吃过晚饭不正好是散步的时候吗?
不但没有病人,连医护人员都看不到一个,也不见警卫在这附近巡逻。
赖歌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一切看上去似乎都很正常,但只要细想,又能发现一切都不正常。
凹字型大楼的右边上角对面就是员工楼,左边上角往左拐就是封闭区的停车场,继续往左直行就是封闭区大门。
凹字后方还有一栋四层的楼房,这栋楼比较旧,墙外面爬满了爬山虎,窗悬挂的空调外机也都很陈旧。这栋楼门挂的牌是“康复中心”,可大门有锁链拴着,玻璃门上贴着一张纸,写着“因疫关系暂时关闭”等字样,似乎整栋楼都没有人在里面办公。
另外在凹字型病房大楼的左侧方还有一个被围起来的工地,里面正在打地基,似乎打算在这里再建造一栋楼。
赖歌把整个封闭区都走了一遍,最后走人员来往最多的员工楼,这里吃饭可能比较早,墙上的时钟显示才18:25分,可堂里已经没有多少人用餐。
赖歌懊悔,他应该早过来,凭借蒲桃空间,他完全可以站在堂里偷听大家的谈话,如果他早来,也许他现在已经解开一些谜团。
不过现在也不迟,赖歌瞄准正在吃饭并闲聊的三人小组,走了过去。
那是三名护工的组合,都是男护工,材看起来也都比较壮。
三人边吃边聊,声音不,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愁容和恐惧。
“半小时前警卫班的人又去尝试了,无论大门还是后面那个后门,去就是雾,雾没多久,就会走回大门。”
“后门?我们这里还有后门?”一名材较胖大的护工吃惊问。
“当然有,不过知的人不多,就怕病人知从那里跑掉。我也是偶尔才知,不过那门平时都锁死了,找到也打不开。”三人中最年轻的护工回答。
“这可怎么办?”年纪最大的护工满脸愁容,“我家里就我儿一个,他才八岁,我已经两天没回家,还不知他怎么样,有没有饿到吓到,有没有去找警察帮忙,我都要担心死了。”
“我还不是一样,家里孩才五个多月,我老婆一个人带孩又要上班,累得要死,我这两天没回家,还不知她怎么想。她本来就有产后抑郁,班都不想上,我着她去上,让她一定不能脱离社会,还找了保姆帮忙带孩。但她又成天担心保姆待孩,我这突然联系不上,我老婆恐怕会绪崩溃。”年轻的护工抱,苦恼又担心。
三人唉声叹气,胖大护工呢喃:“这肯定是闹鬼了,四楼病房又死了一个病人,还有两个病人发疯,那两个病人的病明明很稳定,你们知那两个病人为什么会发疯吗?就是吓的!他们看到了那死掉病人变成怪的全过程。”
“嘘,上面说不准传谣。”年护工连忙。
年轻护工气:“还不准传谣?都成这样了,还遮掩什么?四楼发生的事现在整个院区谁不知?你们看到那些植了吗?没死的都变成了怪,还有人看到一只比鞋还大的蟑螂,就趴在窗那儿,跟人一样盯着病人。四楼还有三个病人失踪,谁知他们现在在哪里,又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