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在给自己找难受吗?”梁易舟笑了一,然后拍了拍许培樟的脸。
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梁易舟坐了起来,然后朝他靠近,他受到梁易舟的很珍惜地亲了亲他的睛。
“这没什么,别理他们。”梁易舟很平静,他在安许培樟。
许培樟绷不住了,他一把抱住他,用的力气很大。
梁易舟笑着摸他的发,然后说:“现在可以把我的手机给我了吗?”
梁易舟把电话开了公放,他很平静:“渚良,是我,事我刚刚知,给你添麻烦了,你这边要知什么,我现在和你说。”
许培樟有埋怨地讲:“你怎么一正常人的绪也没有啊,你不觉得生气,或者委屈吗?”
梁易舟检查了一消息,然后给渚良打了个电话过去。
梁易舟和许培樟对上视线,他伸手,把许培樟的手握住,然后冲许培樟比了个型:“让我握一会。”
许培樟真想不通渚良居然跟陈港关系还不错,两个人话都这么多,不会被对方吵死吗?
许培樟的力气又重了两分,箍得梁易舟都有痛。
渚良果然听起来心很差,上来就是劈盖脸的一大段话:“许培樟,你属乌的吗?让你问个事你问一上午了?我这边都理得差不多了。我用易舟的名义请你公司过来帮忙的人喝咖啡了,账单我发你微信了,记得给我报销。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我跟易昶见一面,放心,我不打人,也不骂人,我就想告诉他,有些人不会爹就别。”
许培樟这才把他松开,他走去,把梁易舟的手机拿了来,递给他之前还很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别逞。”
没有用私生这个词汇,他害怕刺痛梁易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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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培樟一把抱住了他,把埋他怀里。抱了一会他又生闷气,于是坐起来,表变得严肃。
许培樟看他,心里有细碎的酸涩泛起来,他伸手去摸梁易舟上的小痣:“我很不开心,我觉得我不能保护你。”
梁易舟闻言弯起了睛,看起来很愉快的样:“不用你保护我的,但我需要你。”
梁易舟说得很认真:“因为我现在有你了,所以我不在乎了。”
“梁易舟。”
“而且之前已经想得够多了。”梁易舟很轻地摇了摇,“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我一也不在乎,反正他们两个,我哪个都不需要。”
“老婆,打直球也要分分场合的。”许培樟抱着他的腰,声音很闷,后面笑了一声,刚刚他那烦躁不安的觉也随之消失了,他发现,在梁易舟这里,他总是可以找到一份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