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培樟就很有兴味地盯着他,他不免要去想象,梁易舟小的时候,是不是不开心了,就会一个人爬到上面来,和这棵石榴树说说话。
“以前我和朋友在那边放过烟。”梁易舟走过来,指了个方向。
梁易舟拉着他的手往上走,好像在哄他那样,拖了调说:“好。”
许培樟一气,从左边看到右边,零星的灯光镶嵌在风景里,像一幅画。
“这是通往神秘世界的路吗?”许培樟目瞪呆。
领着他了一个小区,“我没有那么大,只是没办法。”
梁易舟很怀念地摸了摸这棵树的树叶,好像在跟一个老朋友讲话那样:“现在我可比你了。”
“少妄自菲薄了。”许培樟无奈地看他一,很严肃地说,“梁易舟,不准不自信。”
梁易舟和他并排站着,表很愉快:“是啊,这里可是我的秘密基地。”
“许培樟,你愿意跟我共度余生吗?”梁易舟看着他,神笃定又认真。
“没有别人来过的。”他又补充一句。
“这里很漂亮。”许培樟笑着看他。
“嗯?”许培樟意识转,睛直接撞到了一枚戒指,这让他意识屏住了呼。
梁易舟就这么单膝跪去,天光还没消去,他这样仰着,简直像是打了一层柔光滤镜,显得他的脸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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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很小的天台,很荒芜,居然了一颗树。
苦难从来不是财富或者礼,如果可以,许培樟希望梁易舟可以不要经历那些事。
“我觉得好开心,你愿意跟我分享这里。”许培樟笑得有傻气,“好喜啊。”
“你喜就好了。”梁易舟看起来松了一气的样,“这里很漂亮,我想你会喜的。”
许培樟想,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丽生。他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奇怪的比喻,人们追逐最漂亮最珍稀的蝴蝶,但此刻,它却心甘愿地停在了自己手上。
“这是我小时候的秘密基地,这么多年过去,看来还是没有人来。”梁易舟轻车熟路地探往里看,然后冲许培樟伸手,“来吧。”
“阿舟,好浪漫啊。”许培樟弯起睛,他笑起来显得整个人都很柔。
其实他们没有爬多少楼梯,但是因为重庆特殊的地形,许培樟往看,居然有一览众山小的觉。
梁易舟也笑起来,然后他从袋里拿了个东西来,他说得慢:“我有个东西想给你。”
这栋楼的楼看起来是没有人住的,七八糟堆了很多东西,梁易舟十分熟练地把楼里的东西挪开,了一个狭窄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