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趴伏在一片碎帛之中,过度的惊骇令她失去了浑的力气,光的背上条条缕缕尽是鞭梢过留的红痕,衬着她新雪也似的肌肤微弱起伏,极致诱人。
那人觉到她微妙的抗拒, 撤回了鞭柄,她还来不及气,就听到空气中传来的尖锐的鞭哨声。甚至都来不及恐惧,鞭破空落的刹那她脑中竟然一片空白。那人手极快,鞭一记接着一记地落来,空中布帛纷扬,少女的裙衫被击成了漫天碎片,她在呼啸的鞭响中地闭着,好像血都已经停止了动。最后一击带着奔雷般的气势,直直着她脊背而,捆缚在手间的绳索霍然断裂,她整个人都失去平衡地向前扑倒在地上。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
男人糙的手掌轻轻抚着鞭痕,她像落陷阱的小兽不住瑟瑟发抖,笨得甚至不会躲闪,只会鸵鸟般地将蜷成一团,结果被他稍一拨,就落了他怀中。
“......”她挣扎着想说什么,咙却像被卡住了,一个音节也发不。只好像溺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牢牢扯住他衣袖,指关节都泛成了白。
每个官房中都供奉着这么一条鞭,还必须每日亲手拭,跪着敬呈给教姑姑——为的便是让她们心生惧意,便于调教。
“好了好了,不过是吓你的。”沉穆时低声重复着,不住安抚地抚着她光的背脊。那难得的一温柔,终于让受惊过度的素娥哭了声。
鞭柄卡在她的双间,不轻不重地前后,握鞭的手有意无意地过她的。素娥浑都在颤抖,努力摒着呼,徒劳地抵抗着难捱的酥,只怕自己稍微一放松,就会羞耻地更多的来。
好吧,我错了,这章还没有。锅盖逃走~
一奇怪又熟悉的气味,像是......新鞣制的革的味。浑一个机灵,她霍然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鞭的手柄!
醇厚低沉的嗓音似曾相识,她一时不敢确认,努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模模糊糊中认他的廓。
冰冷的鞭柄还在移动,贴着她优的肩颈曲线亲密游走,她整个都绷了,所有的觉都集中在鞭柄那的圆上,每一次碰,每一轻重的变化,都能引起她新一的颤栗。
“可怜见的,真吓成这样了么?”
呼间淡淡的檀香气息令人困惑,但是过度的惊惧让她无法作判断。那人手指灵活地解开缚着她睛和嘴的丝帛,在她淡淡嘲讽:“就这么胆,也敢在席间勾引男人。‘曲有误,周郎顾’,若是真落到那周郎手里,我看你明天上还能不能留一块好!”
一切都静止了,
沉穆时轩了轩眉,将怀里的小人儿搂了些。
素娥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却一句话也不肯说,埋首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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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柄还在沿着她的脊椎不断往、往,她不再次摆动着想要逃离,冰冷的状隔着她薄薄的裙衫,告诫的,拍击在她上。然后,挑起少女的裙裾,着她柔的大侧溯而上,像一条不怀好意的蛇,终于游到了最隐秘的心,叩击、试探,寻找她温的......不知不觉顺着她白的侧滴落了来,恐惧反而令她的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