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姚锦瑟去了厢房休息,见了二夫人。
“是摄政王?”二夫人微微皱眉,传闻摄政王武功极、为人狠辣、不近女……总之,好的、坏的词语,都人用来形容摄政王,二夫人听她夫君说过几句,说是摄政王虽是狠辣,但是那也是为了朝政,为了天黎民百姓,这狠辣便也是一善。
思,别想着别人。
可是他怎么就忘记了呢?他拿了姚锦瑟的耳环,却忘了要给她自己的信?
到底是谁输了,明远大师心里清楚,他这些年在佛前,别人也都称呼他为大师。可他明白心的缺憾,曾经沧海难为,像他这不将就的人,最终便是如此了。
二夫人的心很糟糕,她看着女儿那一张过分漂亮的脸,着实无奈。她早前就忧心女儿因为这一张脸而不好找一门合意的亲事,怕男过分注重她的容貌,怕引来的都是好之徒,怕女儿未来过不好。
“先放着。”二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再漂亮,那也不代表摄政王就能看上自己的女儿。
姚锦瑟曾经跟自己说,当一个正室夫人就足够了,别去奢求。可真的要说亲的时候,姚锦瑟知自己还是想要,想要丈夫没有那么多女人。无关于她不未来的丈夫,而是人本就自私啊,没有那么大度。
“哄着吧。”明远大师落棋,“哄她一辈。”
就在这时,一名小沙弥带来了一个盒,说是摄政王送给她们的。
二夫人就怕这玉佩本就不是摄政王的,而是旁人用来设计陷害他们的。毕竟他们还未见过摄政王,以女儿的份,给摄政王侧妃都勉,二夫人不想让女儿去妾,要就正娘。
小沙弥放东西就走了,等二夫人打开盒,拿了上面的一盘糕,却见面一层的盘上放着一块玉佩,玉佩旁边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只写着两个字:信。
姚锦瑟想到原著里的剧,男主景宁侯世边的人就假意用摄政王的份去害过旁人,说是摄政王请人过去,实则糊人。
姚锦瑟早在梅林的时候就把另外一只耳环拿了来,她认为还是得跟母亲说一这一件事。自己是后世的人,思维偏向后世,有时候自己觉得没有什么的事,可能在后面就酿大祸来。
“他真要拿着耳环上门求娶,我们便说那只耳环早就掉了。”二夫人,“他要真敢闹腾,我们也不怕,大不了这两年不说亲。就当这是考验人的,若有人在意,那也不是你的良人。”
若是摄政王,刚刚为什么不说,要等现在?姚锦瑟哪里想到摄政王第一次心动,就跟小似的,哪里可能方方面面都想到。就是摄政王走后,又觉得应该让她知,免得她胡思想,这才又让人送信过来。
他……他真的不是觉得姚锦瑟在意自己的份,人往走,没有什么不对的。
“当然,我可不想跟你一样。”摄政王表示自己又没有瞎看上一个别有目的的女人,真要是别有用心,那女人要利用自己那就利用,那也得让她跟自己在一起。而不让那个女人嫁给别人,自己还傻乎乎地给人嫁衣。
关键是姚锦瑟还不知那一名男是谁,只觉得那男过分轻挑。
“不知。”姚锦瑟轻轻地摇摇,自己的耳环被拿走了,摄政王让人送来玉佩。这算是怎么回事,还有真的是摄政王让人送的?
“……”明远大师不想说话,看着棋盘,也不想说:你输了。
第一次心动,摄政王心想没事,自己把第一次都留给了姚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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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又说,还是别太过靠近这样的人,这样的理得可怕,靠近这样的人,就得把握住分寸。
“……”姚锦瑟觉得这一句话也不是什么好话,了狼窝又虎窝。
她这都没有跟男主定亲啊,应该没有这么快发剧才是。
“别急。”二夫人听到女儿这话,心里着急,却得稳住,“总归不是景宁侯世。”
那些成就大事的男人,有几个真的在乎女的容貌呢,女多是他们的胜利品。
好生说明况,人家还介意,那必定就不合适。
“早前游湖见过一次,如今,不过第二次,他便说要上门求娶,还拿了女儿的耳环。”姚锦瑟有些张,她也害怕那个人就是一个纨绔弟。
那么之后,摄政王又想自己好像忘记告诉姚锦瑟自己的份了?
二夫人轻轻地拍拍女儿的手,“一会儿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