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嘉没忍住,飚一句经典国骂。
贺仲辛上盖着薄毯,针织掩盖不住材,宽肩不必提,小腰细翘,尤嘉忍不住又拍了拍,心说弹也不错。
贺仲辛最近的“真”,跑到大哥的床上去了。
她看了墙上的表,现在是凌晨两四十五,贺氏十上班,她十半有会,洗漱至少一刻钟,路上要费一个小时,满打满算,睡眠时间不足六小时。对于连日奔波劳,从事重力劳动的人来说,阻碍她休息的行为无异于残害生命。
片。
耐被一消磨净,尤嘉终于开始连拉带拽,想把人回到沙发上。
贺仲辛置若罔闻,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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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宝,睡觉觉,一觉睡到外婆桥——”她照约定哄他睡。
——只要你听话。
想威胁她。呵呵。
贺仲辛此时变成了块膏药,黏糖一般跟着她走来走去。尤嘉把人带到卧室,脱男人皱成抹布的西装,从衣柜里翻不用的衣往他上。等他地换完衣服,尤嘉又哄着贺仲辛摆各姿势,闪光灯亮了熄,熄了亮,几百张照片记录贺先生的极尽妖娆。
一米九的大个儿哭得声嘶力竭,边哭边喊妈,虽然有些稽可怖,但尤嘉,多少能同受一些。但是能共是一回事,是另一回事。
尤嘉不想说话,她觉得自己要裂开了。
谁知不动还好,一动贺仲辛就疯了,抱着膝盖“哇”的一嚎来,哭得可大声。
“你失去的只是你的,但我失去的,是我的半条命啊。”尤嘉一边慨着,一边手足无措,拉扯间忽然间福至心灵,掏手机和家里的摄像对准了贺仲辛一顿猛拍。
费了死劲把一米九的人翻了个面,让他趴在沙发上,免得半夜吐酒把自己呛死,随手从卫生间里拿个盆,放在地上预备着接秽,忙完了这些尤嘉准备洗澡睡觉,没想到从浴室来的时候贺仲辛竟然坐了起来,抱着膝盖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醉醺醺的男人没有什么战斗力,两无神,目光发直,尤嘉直接把上次没吃完的乙烯雌酚片找来往他嘴里,“乖,吃解酒药。”
:谢帮我捉虫的集们,伯勤和仲辛这哥俩我总打错┭┮﹏┭┮。
晚上还有一更!~
车开小区,尤嘉拉着胳膊把人往回拖,没过多久就撂手歇一会儿,短短一段路走了快二十分钟,挪动间不免磕磕碰碰,但贺仲辛人大,她信他这小事还是熬得住的。
哦豁——
作者叨叨:
“妈妈,哄——”
贺仲辛此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顺从地张嘴,把药片吞了去,连都没喝。
“妈妈……呜呜呜……妈妈……妈啊——嗝——”
“妈妈不走,妈妈怎么会离开你呢,只要你听话……”她的语调里带着诱哄。
这么一折腾,等真正睡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尤嘉换好睡衣朝贺仲辛走过去,“喂,起来。”
大概是有几分同病相怜,抑或是担心男人清醒了找她秋后算账,尤嘉到底没有太绝,叫租车转去了酒吧接人,到场后先掏贺仲辛的信用卡结账,顺便日行一善,帮全场客人买了单,随后在众人的呼声中让酒保和师傅一起把人拖上车,拿钱包里的所有现金给他们当小费。
照片和视频备份好上传网盘,大功告成后尤嘉心满意足,大发善心地把人送回到沙发上趴好。
“乖,乖,妈妈在啊,乖——”她声音温柔地哄,贺仲辛被安抚来,地拽着她的衣角,让她别走。
大家除夕快乐——
尤嘉随便窝在床上眯了一会儿,仿佛刚躺闹钟就响了起来。她嘴上骂骂咧咧,诚实地着遮瑕都盖不住的黑圈上班,工作间隙欣赏了一夜里的“杰作”,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