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时将金冠放在一旁让他看尽一切。
渐渐的,朱虹像是不会疼了。不,他还是疼的,那金冠为了锁住他,设重重阵法,锁灵压魂,又夺他龙息,他没有一刻是不疼的,但他的心碎光了,上的疼便再也不算什麽了。
天怎会真如他愿。
从前小珍珠听凡人说过,天不从人愿。彼时的他还不懂,人想什麽,为何要得到天的意愿?为什麽要怪天呢?但被锁在金冠里後,他懂了,凡人那般说的意思,不是真要天的意愿同意些什麽,不是要怪天,只是想找个责怪的对象。
因为改变不了什麽,怪谁都不对,只能找个怪了也不会得到抱怨的对象了。
如此又过了三年,已经有两年再也不曾喊着求救、叫着国师的朱虹在一个极y,无月夜里,默默哭到累时昏去,发现有人拿起了他,那人的气息他熟悉却又未曾亲近过,珍珠吓的神识张,只见前朝太赤燕赤着,一的痕迹站在金冠面前,面容冷漠,神像是将死之人那般。
在夜中总是很警惕的皇帝却莫名昏睡在床上,他也是个修士,有一定境界,毕竟能夺人气运,成为新皇的人怎可能没有个境界能耐?但他那样熟睡,想必是被赤燕太用了方法放倒。
「朱虹,是你吧……真是个傻。」赤燕摸着金冠中央那颗鲜红珍珠,俊逸容颜上嘴歪了歪,一个凄冷苦笑:「了我三年时光,终於找到方法……」
赤燕当然知朱虹,他知晓自己过去赠与国师的红珍珠变了人,国师曾说那是个有灵的珠宝,但这三年间,他从未见到朱虹,只见到皇帝金冠上鲜红的珍珠。
什麽意思呢?朱虹全都还是那无止尽的疼,他看着赤燕的目光,莫名害怕起来——这名前朝太这三年里对新皇百依百顺,夜中总是温柔多随着对方慾海翻腾,新皇是极为满意,觉得已经彻底得到心上人,但也没有因此对赤燕松懈,依旧命人看守,不给他太多自由。
朱虹知晓的,这位前朝太对曾经的国师有多麽敬,也是因为敬重国师才会在得到难得一见又有灵气的红珍珠才上赠与。
而过去有多敬,如今就有多恨,忍辱负重三年多,赤燕与前朝旧臣费尽千辛万苦联系上,得了能放倒元婴期修士的迷药,破除真龙天命的方法,等待多日,终於选定在今日手。
赤燕不知金冠上的红珍珠还保有神识,已经颠狂的神大概是在今夜就要解脱,想找个什麽诉说,便捧着金冠倾尽而。
赤燕也有灵,过去追随国师修炼过,但在这些日中,怕他反抗逃去,他灵早已被锁,经脉受控,双脚亦是常年链着,b平凡人还要虚弱,他又能些什麽呢?当然能些什麽。
一命换一命。
赤燕低低笑着,曾经温雅俊秀,聪慧得皇帝疼的太如今就是个废人,但这废人有灵,曾有真龙天命——掏藏着多时的短刀,那是把黑,上有着鲜红咒文,看来不是什麽好东西的刀。
「今日就要毁了这天……」呢喃着,赤燕竟是毫不犹豫,将刀狠狠戳向挖了心血w了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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