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拿到街边去表演。”
“我去街边个演讲怎么样?揭一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妈妈突然语惊人。
“太好了,您真是个伟大的革命战士,不过我能离您远一吗?”我边说边看看左右。
“你不是应该给我站脚助威吗?”
“我要是离您太近,肯定会被当成同党抓起来的,这样就没人营救您了。”
“为什么抓我?外国不是言论自由吗?”
“所谓的言论自由都是相对的,凡是涉政的演讲都有可能会被人盯上。您设想一,可能您在街上说得正兴呢,突然就来一伙人说您是恐怖分,还说您在行非法演说,甭您得多漂亮都要被抓走。”
“这么危险吗?算了,那我不演说了。”
“不过您要是被抓去也不一定是坏事,就等于找到饭辙了。”
“我才不去呢,这样的饭辙还是留给你吧。”
“到时咱们的祖国还会敲锣打鼓地给您送来两块匾呢。”我调侃地说。
“什么匾?”妈妈纳闷地问。
“一块写着‘扬我国威’,一块写着‘我中华’。”
“呸,论起胡说八你真是天无敌。”
“请问您还有别的才艺吗?”
“没有了。”
“您不是还会瑜伽、舞蹈和健吗?”
“这些能拿来表演吗?不是在引狼吗?”
“您再想一想,肯定还有什么压箱底儿的绝技没有拿来。”
“打你算吗?”妈妈脑中灵光一闪。
我听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合着您最拿手的技术就是揍我,是吗?我跟您说,在国随便怎么打我都行,多是妇联的人找您谈话,在国外可就不同了,警察对家暴理得特别严厉,您随时会被带走的。”
“那我就没什么可以展示的了。”
“您再想想,还有什么特?”
“真的没有了,刚才全说来了,都被否定了。”
“不,还有一样您没说。”
“还有哪样没说?”
“就是唱歌。”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又讽刺我,是吧?”妈妈的面一沉。
“我没有讽刺您,您想啊,如果前面说的那些都不行,您的才艺不是就只剩唱歌了吗?”
“唱歌那是我的特吗?明明是我的短。你这不是讽刺是什么?是挖苦、是嘲笑?”
“您后来不是专门练习过唱歌的技巧吗?步还大的。”
“我那是自娱自乐,自我欣赏,还没到能在大家面前展示的平。”
“这次就是个契机,正好在外国朋友面前来个汇报演,检验一训练的成果,反正他们也听不懂中文。”
“你就缺德吧,以前你总说我唱歌跟灾难现场一样,还是你喝多了呕吐时的药引,现在又一个劲地捧我,分明就是想让我去丢人,我才不上你的当哩。”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您看看那边有个胖也在唱歌,大的一坨声音比蚊还小,他脚底的钱盒都快装满了,您唱得还能比他差?”我往远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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